就是攀夢峰。只要他的傳人看見客棧,就必須用刑臺將它鎮住。讓他留在攀夢峰附近。當代的陰陽轉輪使也就是客棧掌櫃。”
我不由得問道:“如果,棺材客棧已經有掌櫃了呢?”
“那就用這個讓她入夢!”菀兒張開手露出了手心裡一個七彩珠子:“這是夢妖內丹,不論是誰碰到了都會入夢。”
“如果,我沒出現之前,棺材客棧就已經回來了,你們拿什麼去禁錮客棧?”我總覺得菀兒的話有不合理。
“這個問題昭兒也曾經問過師父!”菀兒道:“師父說,那種事情不會發生,因為當時破軍祖師曾經找過當時最強命數師反覆推演了好多遍,他們都說,刑臺之主不現,棺材客棧不會迴歸。”
我點了點頭道:“那好你繼續說!”
菀兒攤了攤手道:“沒有了!”布邊匠劃。
“沒有了?”我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你師父就跟你說了這些?沒有其他的?”
“沒有!”菀兒極為認真的道:“當時我也覺得師父的話莫名其妙,但是師父說,我們的任務就是等。”
“等刑臺之主出現,等棺材客棧迴歸。後面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安排。只要聽主公的命令列事就好,其餘的不用多問。”
“謝破軍,謝破軍……”我不斷念叨著個名字。
在攀夢峰時老閻王曾經告訴過我:謝破軍給陰陽使留下了一個龍血木棺,還讓他們在若干年後去找一個姓謝的青年,結果,那個青年得到木棺之後就被天雷劈得無影無蹤了。
夏小天又在血崖上說:謝破軍的戰場不在這個世界。
如果把他們兩個話結合在一起,我可以做出一個推斷,謝破軍當年離開攀夢峰之後,可能去做了某件讓他九死一生的事情。
他臨走前,也就做好了萬一不行,立刻兵解的準備。
而且他也確實透過某種方式讓自己在肉身消亡之後,魂魄得以逃脫,然後進入輪迴轉世為另一個姓謝的人。
而後,他又透過胸前的那口龍血木棺進入了另外的一個空間,成為了那裡的謝破軍。
如果,我的推斷成立,那麼棺材門的這個局就至少佈置了五百多年,棺材門究竟在面對一個什麼樣的敵人。
“空間,棺材,空間……”
如果夏小天說的是真話,謝破軍不止迴歸是需要用到棺材客棧,他離去時肯定也借用了棺材客棧。
這麼說來,謝破軍只不過是在完成九棺道人最初的佈局。而棺材客棧就像是一個跳板或者路標,讓他能穿梭於兩個不同的空間。如果,棺材客棧沒了……
我的腦袋裡忽然閃過了一個畫面,攀夢峰和蛇盤嶺血崖,在外形上看極為相近,都是一個在群山中聳立的高峰。甚至有些類似於夜間海上的燈塔。
如果有人故意篡改了某種標識,棺材客棧迴歸時,會不會直接找上血崖?只要有人做足了準備,想要陷落毫無防範棺材客棧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菀兒的說法,棺材客棧裡的破虛武仙雖然強悍,卻都處於入夢的狀態。只要對方拿下了掌櫃,那就足以控制棺材客棧了。
我猛然轉頭道:“菀兒,夢妖的內丹有幾顆?”
“兩顆,準確點說是三顆!”菀兒道:“夢妖一般都是一雌一雄在一起生活,當年破軍祖師曾經捕獵了兩對夢妖,他把其中一隻留在了攀夢峰,其餘三隻全部宰殺掉了。他自己帶走了一顆內丹,另外兩顆在我和昭兒的手裡。”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昭兒的那顆內丹呢?”
“我不知道!”菀兒的眼圈紅了:“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她就已經死了。”
我的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問您,你師父有沒有給過你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