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各派才跟隨著人流逐漸遷移,留在深山苦修的人,越來越少直至絕跡。
葉木又把地圖拿了出來:“照這麼說,目的地應該是某個宗門的遺蹟啊!”
我嘆了一口氣:“總得到了才知道!這回的任務麻煩啊!”
不管我怎麼感嘆,該來的還是得來。
當天晚上,荊恨蝶就把人給帶來了:“這些都是從金氏財團那邊帶來的僱傭軍,雖然在作戰方面都很擅長,卻是一群亡命之徒。難以控制。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他們不會接這趟任務,要是你覺得帶上他們很麻煩,我馬上可以換人。六組的兩個精銳小隊就在外面,隨時可以供你調遣。”
荊恨蝶的顧慮是對的,那些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僱傭軍,除了錢之外,基本沒有什麼動機能控制他們。希望用道德和規則去約束他們更是痴心妄想。
我看了看那二十來個膚色各異,桀驁不馴的僱傭軍道:“讓六組的人回去吧!這裡不用他們。”
我的想法很簡單,他們就是賣命的人,等價交易無所謂什麼犧牲。但是,我不能讓那些以保衛國家為天職的軍人,犧牲在與使命無關的事情。
荊恨蝶剛一送走外面計程車兵,屋裡的那些僱傭軍就一個個原形畢露的找地方坐了下來,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白人抱著肩膀看著我道:“你就是我們的領隊?”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你有什麼意見?”
“我最討厭黃皮猴子,更不會接受黃皮猴子的領導。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我可以讓你跟著我們,這一路上你得聽我的!”白人僱傭軍冷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戳我腦門。
“你可以去死了!”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喀嚓”一聲將他手腕捏得粉碎。沒等對方慘叫出聲,緊跟著順手一帶,趁著大漢身體前傾時一記“霸王肘”正對著對方太陽穴拐了出去。“啪”的一聲,一具頭顱粉碎的屍體,飛出兩米多遠,摔得腦漿滿地,眼珠滾落。
“啊——”
剛才還準備看笑話的僱傭兵,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伸手拔出了武器。
沒等有人向我瞄準,吳子奕已經扣動了扳機,一槍掀開一個歐洲士兵的天靈蓋之後,一直趴在吳子奕腳邊的吳坨坨也猛然跳了起來,張嘴咬斷了一個人脖子,踩著血淋淋的屍體,對著那些僱傭兵露出了染血的獠牙。
吳子奕晃了晃手裡的槍,冷聲道:“誰動誰死!”
吳子奕出手的速度完全超出了那些僱傭軍的想象,一對一單挑,他們完全不是吳子奕的對手,況且身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葉木。
聽見槍響的荊恨蝶一進門就看見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王魂,你怎麼隨便殺人?”
“我辦事兒的時候,你最好把嘴閉上!”我冷喝之間,使出了五步攝魂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個白人的魂魄硬從屍體上拉了出來,用左手平伸著託在了半空。
剛才還囂張至極的白人僱傭兵,變成鬼魂之後就像是一個被我託在天上的鵪鶉,除了瑟瑟發抖的抓著我手指,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動聲色用早就蘸上了硃砂左手拇指在手中裡畫了一個符籙之後,手中緊跟著冒出一團紫色的符火,僅僅一秒鐘的功夫,火焰就從鬼魂的腳心一直燒到了頭頂,乍看上去就像是在手裡託了一個人形的火球。
那人慘叫著從我手裡往外掙命,卻被我攥住我腳踝,怎麼也掙脫不開。
“神啊!魔鬼……”那些傭兵一個個嚇得面色慘白,有人甚至在身上畫起了十字。
我拽著熊熊燃燒的鬼魂冷笑道:“看清楚了麼?這就是法術,得罪了我的人,我會讓他死都不得安寧。你們誰還想試試,站出來一步說話。”
我揚手一下把還沒燒光的鬼魂摔得四分五裂,燃動的鬼火瞬間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