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道:“這件事不要說是你,就連家主在沒有得到那本手札之前,也不知道。家主覺得當年應該是有人可以封禁了這段歷史。”
我皺眉道:“想要封禁一段歷史,至少要幾代人才能完成。而且有些埋沒的真相也並沒有完全消失,在野史或者傳說中還會出現。可是,黃泉錢的事情,卻連傳說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
齊墨認真的回答道:“這就是家主,非要進入冥衛總部一探究竟的原因。”盡司大圾。
我緊盯著齊墨,甚至不肯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上的變化:“你們怎麼找到的冥衛總部?又怎麼敢肯定。總部裡一定藏著秘密?”
齊墨道:“冥衛總部的位置出自於尹家典籍。尹家的先祖是曾經是冥衛指揮使的主薄。”
齊墨的答案,還算值得相信。主薄,是各級主官屬下掌管書的佐吏。同時也是主管的心腹,他們能知道一些秘密也不奇怪。
齊墨有繼續說道:“據尹家家主敘述,封禁了冥衛總部的人,正是當年九棺道人。尹家先祖雖然留下記載,但是也明令尹家後人,不許開啟總部秘葬。”
我不信反道:“哦?尹家就那麼聽話?”
齊墨笑道:“尹家不是聽話,而是不敢。他們也知道秘葬牽扯大,沒有足夠的力量,他們不會輕易去碰秘葬。現在他們只不過覺得自己積攢的力量足夠碰一碰這個禁忌了。”
我用手敲著的桌。腦地裡飛快的考慮著一個問題:冥衛究竟犯了什麼禁忌,才遭到了地府的重責。
要知道,冥衛不是白蓮教,也不是單純的術道組合。而是聽命於皇朝的官方組織。他們所做的事情,必然和大明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與其去向冥衛做過什麼,倒不如想大明做過什麼?
如果說,史上那個皇朝最相信術道,大明敢認第二,就沒有誰能認第一。尤其是大明的開過皇帝朱元璋更是如此。
朱元璋,掘龍脈,建南京城,鎮壓龍贔屓,北京城鎖龍,覆滅白蓮邪教等等,等等,每一樁每一件都充滿了傳奇,可大多是在逆天而行。冥衛會不會是因為朱元璋的緣故,才招來了災禍?
雖然我不知道冥衛遭劫的原因,但是齊墨給我的理由異常充分,也近乎合理。他看似在等著問我想不想合作。實際上,合作已經成了定局,沒有誰會放棄轉變自己命運的機會,尤其像我這樣遊走在生死之間的人。
我表面上不動聲色的道:“現在我有兩個問題想問。”
齊墨點頭道:“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第一,尹家和齊家既然早就注意到了冥衛秘葬,為什麼不早點動手?尤其,你們刻意接近許葶的做法,更讓我思不得其解。以你們兩家的勢力,想要從大業強行拿走亂石山。許葶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你卻一再繞彎。究竟在忌憚什麼?”
齊墨看著我道:“許葶的父親,許佑!他的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但是劫先生這個名號你該知道吧?”
“風水道第一人,劫先生!”我不由得猛地一跳眉頭。
這個名字我的確聽說過,劫先生是所有門派世家不想去招惹的人物。
他雖然出身風水道,卻把一輩的經歷都用在了風水殺陣上。風水道把他尊為第一人,並不說,他的風水局佈置得好,而是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你的風水局破壞得一乾二淨。
不管多高身份的人,只要招惹了他,他隨便往你祖墳上走走,就能讓你麻煩不斷,甚至招致飛來橫禍。更絕的是,不管你把祖墳藏得多麼隱蔽,他都能輕易給翻出來。
齊家和尹家如果敢對許葶用強,一旦惹毛了劫先生,其後果就算他們兩大世家也承受不起。所以說,逼走許葶,壓制大業,讓李闌主動把地給賣了,的確是一個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