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喝水嗎?”
翁廷均搖了搖頭,看到西卡,他不覺疼,不覺渴,只有歉疚。
“忘了,剛醒來哪裡能喝得下水?要我找恩靜來嗎?”
“我。。。”
“你說我像不像個傻子?我拼了命的往前走,我為什麼?追逐你?想和你並肩前行?我拼了命地忘掉你的不堪,接受你的現在,我又得到什麼?我是笑話嗎?應該是。”西卡眼神凌厲如刀,刺痛翁廷均的心,也割破了自己早已傷痕累累的心。
“不,你不是。”
“我不是?”西卡驚訝,“那我是什麼?你看………我從仁川飛到上海,明知不可為還為之,而你早已去了美國。我這一次的擦肩而過,差點和你失之交臂。你怎麼可以說我不是笑話?你哪來的底氣?”
翁廷均千瘡百孔的雙腿不痛,但痛徹心扉。
他確實沒有底氣。
西卡付出太多,犧牲太多,妥協太多。
她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拍攝結婚節目。
而她呢?不能表示難過,還要強顏歡笑為他們打掩護。太多太多的犧牲,造成了今天翁廷均的無言以對!
西卡忽然笑了,她的臉蛋高傲。泰然自若,又動人,又冷漠,光彩照人。
她伸出手摸著翁廷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