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非地面上所能比擬,故而迫發出強天位力量,一擊制敵。
簡單的理論,要實現起來卻近乎沒有可能,韓特敢肯定,即使是強如三大神劍,也做不到這種事,即使是當初號稱正道第一人的星賢者卡達爾,也未必能有這樣的計算能力。能夠不憑感覺,而將天心意識予以資料化計算,這死矮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場內一時間震懾無聲,卻只有白起自己才曉得,這記後著的聲光效果雖然驚人,但卻沒什麼實用性,對上真正的強天位高手,並不具實際殺傷力,而每次發這樣的一擊,自己必須花上一刻鐘的計算時間,發炮時累積能量的時間過長,又因為承受不了後座力,發炮後炮臺必毀,若非之前讓蘭斯洛輕敵,不閃不避去接這一炮,其實根本傷他不得。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前次與妮兒作戰,手傷未愈,後來再挫敗郝可蓮、花殘缺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自身真元大量消耗,不宜再使用對身體負擔極重的乙太不滅體,只得以這方式行險取勝。
“哼!現在你還道我的火器對你沒殺傷力!妹夫,你大錯特錯了。”
靠著實績,白起冷淡的說話,再次造成強大的壓迫感,讓所有人感受到他掌握一切局勢的實力。
蘭斯洛著實傷得不輕,此刻創口肌肉快速蠕動,正自狂運乙太不滅體,催愈自身傷勢,但是那一擊的能量太過巨大,迄今仍在影響催愈過程,傷勢復原沒有那麼快。這時,他發現白起雙手因為袖子被刀風弄破,露出滿滿纏著的繃帶,外頭滲血,顯然是傷口破裂,心中登時一凜。
(這矮子……他身上有傷?他是帶著傷和我打?)
處於劣勢,自己並沒有資格說些什麼“我不欺負傷者,下回再戰”的話語,但一個從沒想過的想法,卻忽然在腦裡出現。
(他……他會乙太不滅體啊!為什麼他不用?)
在這想法的同時,蘭斯洛將傷口癒合六成,立即舞刀再上。就這麼輸掉,他絕對不甘心,即使刀法不夠,他還有天魔功,將這兩樣東西合併,沒理由勝不過這死矮子。
“唔!天魔功嗎……好差勁啊!連你妹妹都比你強得多呢!”說到這裡,白起露出猛然想起的表情,道:“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前兩天去過北門天關,見過你妹妹與義弟,老實說,你那個妹妹還真是……”
以下出現的百餘字,是對女性極盡汙辱的骯髒字眼,再配上對方輕舔嘴唇的猥褻動作,看起來就是絕對的噁心。
“你、你把妮兒怎麼樣了?”
“你是怎麼樣,她當然也就是怎麼樣了。”
這話的效果,就如同一枚炸彈在腦內轟開。如果說之前的恥辱、奪目之恨,蘭斯洛都能忍下,現在白起的話,則是真正觸到了他的底線。
(難怪……這兩天往北門天關聯絡,都找不到妮兒和老三……)
就像是暴風雨前夕一般的平靜,聽到妹妹的壞訊息後,蘭斯洛面上,竟出奇地沒有一絲表情。
想到敗在白起手下的妮兒,不知會受到白起怎麼樣的侮辱,從剛才白起嘴巴吐出的骯髒字眼,令蘭斯洛愈想愈怕,愈想愈憤怒,情緒已到達臨界點。
儘管內心洶湧奔騰,但表面上蘭斯洛卻是一臉漠然。
空氣就像是繃緊了的絃線,氣氛異常險惡。
驀地,蘭斯洛大喝一聲:“白起!你給我去死吧!”
緊握著風華刀,蘭斯洛疾衝上前,朝白起狠狠斬下。
從平靜的氣氛一轉而為滔天巨浪,現在的蘭斯洛,以出閘猛虎般的氣勢,完全不顧自身安全的打法,將局勢扭轉,一直佔盡上風的白起,被他的狂態壓我節節後退。
此刻的蘭斯洛,雙眼通紅,青筋暴現,神情說不出的猙獰恐怖。這種忘我的震怒,竟將一直壓抑住蘭斯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