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撲進裴燁熔懷裡挺屍不動,裴燁煦駝鳥的將臉也埋進了裴燁熔的懷裡不肯再出來了。
“你啊,唉……”可氣又可恨的咬了咬牙,裴燁熔收緊了手臂緊擁住了懷中正自煩惱不已的少年,無言的仰頭望天,煦,你的情債什麼時候才能少一點啊!
心有些難受,香宛如轉開臉不再看向兩個相擁的人,“……我不能接受自己會愛上別人,但想你對你悸動的心卻又阻不了,於是……”
“於是你就想當然的以為,我是你朝哥哥的轉生,所以就愛的心安理得了是不是?”悶悶的聲音由裴燁熔懷裡響起,如果可以,裴燁煦真的很想追殺到幾百年前,把那個創造了傲龍決的老頭給狂砍一百遍一百遍!!!
“……我其實知道的,你不可能是他,可是能讓空無一物死氣了了的心再找到一份溫暖和感覺,即使是自己欺騙自己,我也認了。”大概也是從那時起,自己就再不曾那樣痛苦了吧?想著世間還有一個身影是屬於自己的,心就會變的暖暖的好開心。
猛然打了一個哆嗦,裴燁煦仰起頭無聲的望天,他可以接受香宛如的狠毒,也可以坦然把香宛如的冷血決情視為平常,可就是接受不了香宛如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對他拋媚眼,說實話,再接幾個他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當然,他現在還沒有真的看到香宛如的媚眼,但背上有如實質的熱度,還是能品得出來的,糾結的抓頭髮,他可不可以現在就殺了她?但……對著深情望著他的香宛如,他自認自己絕對下不了手。
“煦……我可以這樣叫你吧?我保證只叫這一次。”見裴燁煦不回頭,香宛如只是傷感的笑了笑,“能讓我做一頓飯給你吃嗎?我學了好多的菜式,卻一次都沒有為別人做過呢……”想起從前,香宛如只覺得乾涸了好些年的眼角,又有了落淚的衝動。
“我……”坐起身轉頭看她,香宛如眼眸裡的堅定和決絕讓裴燁煦心驚,那是……
“好吧,只希望你做的別太難吃。”這也算是一種了斷吧?如果這是她的選擇。
“真的?那你等著。”驚喜的站起身,呆了呆之後香宛如突然如風一般飛出了林子,像一隻歡快的鳥兒,活潑而又可愛。
“我先出去了,我想,你們需要獨處。”低頭吻了吻裴燁煦的發,裴燁熔轉身離開了,既然這是那個女人最後一次與煦相處,那他就當一回善人好了,當然,如果煦不是那樣想的,他才不會這麼好心。
“裴燁熔,我想我們也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剛一出了林子,裴燁熔就看到了站在林外的裴燁鬱,觀他那樣子,想是林內的事情一定都沒逃得開他的眼睛。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挑眉,冷如冰山一樣的氣質再次回到了裴燁熔的身上,也只有面對裴燁煦的時候,他才算是個正常人。
“那麼,這邊請。”
於是一先一後兩個人又去向了另一處,只留下了一地的咕咕聲,那是無辜的侍衛、暗衛、影衛、守衛們的肚皮聲,聲聲哀嚎不已。
餓啊……
旨意
情也深、怨也深、深深切意。心隨風、人隨風、風風笑同。
再一次上路之時,隊伍中已經再不見了那個一生複雜的女子,沒有人提起過她,就好似她從沒有出現過一樣,只除了默默出神的裴燁煦,想忘記她,於他來說也許一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怎麼?又在想她了?”勒緊韁繩急上前兩步,裴燁鬱與裴燁煦並排而行,那天,香宛如最後到底都和裴燁煦說了些什麼,他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在意身邊的這個人,已經兩天了,煦為何還是無法開懷?難道說……是香宛如又耍了什麼手段不成?
“放心,我很好。”朝裴燁鬱淡淡的笑了下,知道他都在想些什麼,裴燁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