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告還是無奈,單單一句話裡,包括的內容實在太多,佔色一時半會兒也琢磨不明白,只知道依了這男人霸道起來不講理的性子,她要在這時候去反抗他,那屬於自動找虐行為,指定是討不到好的。
小弧度點下頭,她含含糊糊地輕“嗯”了一聲兒。
“知道啦,霸王!”
權少皇眉峰展開,捋著她一縷頭髮在指頭繞著,黑眸暗了暗,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來。
“不聽話的姑娘,是沒有棒棒糖吃的。”
“……”
佔色斜眼睨他,“一週不見,姓權的,你還是那麼流氓。”
“一週不見,佔小么,爺都想你妹兒了。”權少皇冷鷙的眸光化了水,微微一閃,那邪魅裡的無辜無害模樣,很容易讓姑娘們忘記他其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禽獸,從而被他那一副精緻得彷彿天生帶有迷惑性的臉孔給擄獲。
“……”
可是,他比流氓還流氓的話,換來的是佔色更加長久的無語。
想她妹兒了!這個衣冠在外,獸心在內的男人……
“想什麼?”男人捏她鼻子。
佔色有些為難地嘆了一聲兒,放慢了語速,“我在想啊,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到底算流氓系呢?還是禽獸系呢?還是土匪系呢?還是無賴系呢,還是……”
權少皇眸底生波,大掌輕輕縻挲著她的肩膀,聲音低沉又平靜。
“乖,別想了。這個難度與你的智商不匹配。”
嗤!咬著牙,佔色翻了個大白眼兒,使勁兒推他,“蹬鼻子上臉上吧?別墨跡了啊,去洗澡!”
“嗯,好。”
“去啊!”
“嗯,好。”
男人笑著,答應得好好的,可就是光說不練,過了好半晌兒,還膩歪在她身上,懶洋洋的抱著她,像是不捨得離開。
有那麼膩歪麼?
佔色無奈地笑著嘆息,“行了,我陪你去洗吧?”
主動陪他去洗澡,這絕對是第一次。
權少皇挑了挑眉梢,差點兒以為自個聽錯了。待她抬頭時,看到女人眸底突閃出來的光芒,才相信天上也是有可能掉了餡餅兒的。
當然嘍,他們兩個人心裡都清楚,年輕人肝火都旺,夫妻感情又正濃郁,她答應了要陪洗的結果不會是那麼單純的。於是乎,雖然權四爺很想就這麼一直摟摟抱抱地膩歪下去,可既然有那麼好的福利待遇,他自然不會放棄。
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兩個人很快就鑽入了衛浴間。
沒多一會兒,衛浴間的浪漫畫卷兒裡,就多了一些曖昧的喜感來……
“佔小么,一個星期沒喂妹妹,餓壞了吧?”
“……”
“操!佔小么,你沒吃飯啊!按重點兒。”
“……”
“啊,嘶……女人,你這是在給爺搓背,還是在殺豬?”
好半晌兒一直沒有吭聲的佔色,終於逮到了機會,小小的咕噥了一句。
“廢話,當然是殺豬。啊……”
接下來,在她一道尖利的‘啊聲兒裡,她的話被淹沒在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裡。衛浴間,霧氣升騰出一個不同的世界,嘩嘩的水流聲兒不止,讓夾雜其中那輕重不一的男女喘息聲,更容易引人遐想了。
那澡洗了許久,洗到什麼程度了可以想象。餓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權四爺,將心底的大火生生的燎燃了,一道道蓄滿的濃漿,子彈般迸發了出來。而可憐的佔小么同志,只能哼哼唧唧著,像一隻待哺的小貓兒,偶爾伸伸小爪子撓他幾下,全被當成了調情……
*
夜深人靜。
從衛浴間回到久違的被窩,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