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權少皇帶著嚴肅的專業挑剔眼光又看了看另外那一個紅色的玻璃瓶兒和黃色的玻璃瓶兒,繼續‘不恥下問’,“這兩件又是什麼玩意兒?”
“紅色的叫‘癢入骨’,黃色的叫‘麻入心’……”
眸子涼了涼,權四爺抿了抿唇,“說具體點。”
冷血看著他的樣子,即想笑,卻又不敢笑,只能活生生憋屈地板著臉,說,“癢入骨顧名思義,就是用了的人身上會癢癢,癢得鑽心。咳,嫂子她會求著你要的。”
說到這兒,見權老大瞪了過來,他趕緊的回到嚴肅科學問題上來,“這個麻入心,就是用了之後,人的身體會發麻,你想怎麼辦她就怎麼辦她。她沒有感覺,當然,也不會痛,由著你……”
“得,懂了!”
擺了擺手,權少皇沒再繼續聽下去,直接就將三個不同顏色的小瓶兒都瞅仔細了,一併揣在了褲兜兒裡,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森寒著臉兒把冷血給攆走了。
然後,吐了一口氣兒,他扯了扯領口,又坐下來思索了兩分鐘,才極快地踱回了臥室。
*
佔色是個好女人。
雖然她沒有為他等門兒不睡,可臥室裡特地留了一盞淺橙色的壁燈。壁燈的光線不太明亮,可他站在門口,卻能清楚地看見被窩兒裡睡夢正酣的小女人。
她半邊兒面頰露在外面,半邊兒埋在了枕頭裡,一頭烏黑的長髮絲綢般繚落在枕上,一條膩白的手臂敞在空氣裡。身體蜷曲著,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可即便這樣兒,也能讓她睡出一個眉態橫生的豔軟姿勢來。
天生媚骨的女人。
一步一步地走近了過去,權少皇的目光,暗沉、迷離、陰鬱、還帶著一點兒酒後的醉意。一雙黑色瞳仁的倒影裡,被小女人的小身影兒嵌得滿滿。
“佔小么!”
低下頭,他掖了一下她的被子,輕輕喚。
佔色鼻翼裡輕‘嗯’了一聲,秀氣的眉峰輕輕一擰,唇角掀了掀,沒有睜開眼睛,換了一個方向又重新睡了過去。一個小小的挪動弧度,在心火上湧的權四爺看來,簡直太妖了。
他坐在了床沿上,抿緊了涼薄的唇,半闔著一雙黑色的眸子,拿灼人眼神兒一點點審視著她嬾生生的臉蛋兒。他的小女人,就像牛奶裡煮出來的剝殼雞蛋,白膩白膩的小模樣兒,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裡去。
她淺淺的呼吸著,一雙睫毛在微微發顫。
喝了一點兒酒,本來他就有些熱。
這麼瞧著,每一個細胞都熱了起來,黑眸底的光芒越來越熾烈。
“佔小么……”眸色暗了暗,他又喊了一聲,俯頭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唇貼著那方寸間的美好,嗅著她細微呼吸聲裡傳來的馨香味兒,頓覺有一種醉得不行了的錯覺。
他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著胡茬的下巴輕蹭著她的臉蛋兒,他扶在她身子上的手又重了幾分,另一隻手撩了被子便往她曲線畢露的凸型山峰探去。佔色小小的‘嚶嚀’了一聲,眼皮兒動了動,像是被他給弄醒了,打了個哈欠。
男人低笑一聲,並沒有收斂動作,反被她小奶貓兒一般的聲音刺撓得心臟發緊。
眸光閃了閃,他湊過去便親她的唇角。
佔色剛才只是半醒,這會兒卻徹底被他給蹭醒了。嘴裡‘哼哼’了兩下,她一雙小手兒便胡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你怎麼喝酒了?”
“嗯。”權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舉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喝了點兒,小么兒,爺迷糊了。乖乖的……給操一下!”
又賴上了!
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