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倒,我順手扶了她一把。少皇你誤會了。”
嘲弄地哼了一下,權少皇看著他,突然又笑了。
“嚴總,你想多了吧?!我有說什麼?”
嚴戰淺笑,“沒有誤會,那就最好了。嚴某先走一步,回見!”
客氣地說完這聲兒,嚴戰深深地睨了佔色一眼,便先行離開了。可感覺到姓權的身上傳遞過來的森涼氣息,佔色的心裡卻不太穩當了。
“權少皇,我們……進去吧?”
“佔小么……”
捏著她的腰,男人低喚了她一聲兒,卻沒有了下文,只是一雙眸子淬著火的盯她。
佔色心裡有點兒發虛,脊背上涼涔涔的僵硬了一下。
“看著我幹嘛?走了,別杵這兒了。”
喉結動了動,權少皇勾起她的下巴來。見她一雙眸子游離不定,不時東瞥西瞥,眼珠子到處轉動,心下了然她的不安,竟又反常的笑了起來,“小樣兒,知道害怕了?”
“我又沒做虧心事兒,我怕什麼?”
一隻手箍緊了她的腰,一隻手依舊託著她的下巴,權少皇將一個經典的調戲造型維妙維肖的保持了十來秒,才低低地喟嘆了一聲兒,終究放下手來,雙手輕摟住她在懷裡,不再提剛才見到的鬧心事了。
“累了?”
去!心下恨恨。佔色不由斜眼瞄了過去。
“你說累不累?結婚,就不是人乾的事兒。”
好笑的看著她,權少皇捻了捻她的鼻頭兒,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挑開了眉頭,俯下頭去,湊近了她的耳朵,細細地啃了幾口,呵著酒氣兒的聲音,磁性,低啞,柔軟得讓人心尖兒發顫。
“佔小么,咱倆逃吧?”
“逃?!”佔色莫名其妙,一時間不能理解。
“對,逃!”男人撫著她嫩生生的小臉兒,被那觸感弄得心下癢癢。
可佔色越發不解了,“你要幹嘛?”
男人似笑非笑地環著她,低頭,又啄了她一下,“帶你去偷情。”
偷情?
要說今兒在婚車上的時候,聽到他這句話,佔色還有玩笑的心思。那麼到了現在,她對這種調侃半點兒都提不起興趣了,“今兒什麼日子?權四爺,別鬧了。走,趕緊進去,那麼多人在等著咱們倆。”
悶沉沉的聲音剛剛落下,她只覺腰後一緊,驚呼聲兒還未出口,權少皇已經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與婚宴廳相反的路走去了。
真特麼霸道!佔色不爽的拿手撐著他的肩膀。
“權四爺,你到底要幹嘛?我很累,沒功夫陪你鬧。”
男人哼了哼,腳步不停,抱著她,頭也不回地一路往莊園後面走。
“你想留下來被人鬧洞房?”
看著他,佔色抿了抿唇,沒有吭聲兒。
權少皇又將她摟緊了一點兒,繼續說:“那幫小子沒安好心,準備了不少損人的洞房節目,就等著老子出洋相。你說,咱能如了他們的願嗎?”
丫在婚禮半道把她給弄走了,就是為了逃避被人鬧洞房?
或者,害怕人家又要求他親吻她?
心裡凜了凜,佔色覺得姓權這廝不僅不可理喻,有時候還相當的幼稚。
“我也不喜歡被人鬧洞房,可咱們倆就這麼走了,他們會在那兒等的。說不定一會兒就得派人到處去找。別人也就罷了,你姐,你姐夫,你二伯……你都怎麼去交代?”
“傻姑娘……”權少皇低低的笑了聲兒,低下頭看著她,冷不丁貼近她的臉,冒了一句,“如果由著他們鬧,爺今晚上哪兒還有用‘鳥’之地?”
用鳥之地?
腦袋上有一群烏鴉飛過,佔色心驚肉跳臉也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