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肆地眯著銳利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在他早就探索得熟悉無比的身體裡穿行著。在同樣的疼痛與快活中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與戰慄,忍不住低低呻呤了一下,喘息著埋頭下去,板過她的臉來,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嗚……”
他的舌抵過來,佔色受不住,使勁兒咬他。
吃痛之下,男人的力道更大了,兩個人野獸般咬在了一起。
她嗚嗚著反抗,得到的卻是他更加激烈的攻擊。
“權少皇……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的聲音含含糊糊,似泣似訴,在他終於放開嘴之後,她緩緩擰過頭去,看著她的眼睛。
而他,也在看著她。可卻沒有因此而停手,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快。而她可憐的腦袋,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撞在車稜子上,一陣陣的昏昏乎乎。
“你不擰著我,不就快活了?”權少皇聲音啞然,大掌撫上她的腰,聲音帶著酸味兒,“要換了嚴戰,你是不是就配合了,嗯?佔小么,就這麼想找男人?”
感受著他直入深處的力量,佔色仰著頭,完全說不出話來。
在她聲聲無奈的嗚咽裡,男人眸光幽暗,突地再次低頭,一個吻落在她的頭頂,一滴熱汗,落在她剛才淚水滴過的地方,融在了一處。
“權少皇,我們分了吧……”
在他完事兒抽離她的時候,她蒼白著臉,有氣無力地低聲喃喃。
權少皇喉結一梗,目光爍爍地盯著她。
分?怎麼可能分?
從把她接到錦山墅開始,他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她分開,何況現在……?
愛之深,恨之切,他承認自個剛才的情緒有點兒失控。可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想過,他是個男人,他也會痛,她的不理睬,她的無所謂,她對嚴戰的態度,把他的心也生生扯痛了?
而且,她說起分開,怎麼就這麼容易,這麼輕鬆?
盯著她受傷的小臉兒,他喉結滑了滑,表情不變,冷笑著拉上了褲子。
“佔小么,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你……憑什麼?”
“不要忘了,咱倆是軍婚。只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佔色身體僵了一下,脊背挺直,小小喘息著,“權四他,你似乎也忘了,軍婚又怎樣,我可以向法院起訴離婚。”
“法院?”權少皇坐在她身邊兒,嘴角挑了一下,慢悠悠地掏出一支菸來點燃,不鹹不淡的補充了兩個字。
“天真!”
佔色精疲力盡,頭髮綾散在椅子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被車窗外面投進來的燈光襯得黯然無比。無力地躺在那裡,她目光淺淺地眯著,強撐著剩下不多的尊嚴。手掌慢慢地捂在了一陣陣絞疼的肚子,受傷的腳踝往回挪著,身體慢慢地蜷縮了起來。
在這一刻,她覺得男人的姿態,太‘高大’。
而她自個兒,低得快要落入塵埃了。
苦笑!
她確實太天真了,事實上,她與權少皇之間,什麼時候又真正的公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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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油水吃得太多,肚子拉,頭也痛……竟然又生病了……
額額額,諸位,一定要保重身體呀!
正文 091米 不發瘋,怎麼成功!
兩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回到錦山墅的時候,佔色身上還在發軟,幾乎連抬腳的力氣都沒有。
車停穩,權少皇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姿態狂狷強勢,可手下的動作卻小心翼翼,似乎怕碰觸到了她的傷口。而他的情緒卻掩藏得很好,自然得彷彿剛才發生在汽車上那一幕壓根兒就不曾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