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世衡狠狠擰了她一把,死使兒地咬著牙,臉上扭曲的表情裡,帶著一種扭曲的變態情緒,呼吸似乎也濃重了許多。
“……嗯……喔。”
低低的,唐瑜的嘴裡只剩下‘嗯嗯’聲兒……
可惜了,要是他能好好地來一場也算解了她的渴,但是權世衡這個人顯然對正常的女歡男愛沒有什麼興趣,他喜歡的不過就是惡劣地猥褻和折騰她,就樂意看著女人在他身下像小兔子般無奈地掙扎。
“想要嗎?”權世衡突然寒著臉問。
唐瑜面頰如霞,思緒亂了,情不自禁地由著藥物的引領,點了點頭。
“啪——”
一個人耳光,惡劣劣地打在了她的臉上,被震得‘嗡嗡’直響的耳邊兒上,還有他狂亂地虐罵聲兒。
“賤貨!”
說完,又一個巴掌,扇在了她另外一邊兒臉上。
“嗚……”
捱了兩個重重的大耳光,唐瑜的淚水頃刻就滾落了下來。可在這樣的時候,耳光又算得了什麼?她身上和臉上的疼痛,一半都不及她體內那嗤心蝕骨一般的渴望。
盯著權世衡,她兩條腿捲曲了起來,顧不得那麼許多了,撲過去就抱住了男人的腿,不管他是誰,不管自己心裡有誰,只知道她再不要到那個東西,一定會被心裡的火給燒死……
這樣兒的她,讓權世衡玩起來十分興奮。
扯開她纏在腿上的手,他一腳就衝她踢了過去——
“滾,滾人!”
這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唐瑜的腰間,看著她飛出去往後倒的白光光身軀,權世衡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被熨平了,興奮得喉嚨裡一陣哆嗦。
“真賤!”
嗚了一聲兒,唐瑜捂著疼痛的腰,聖鬥士似的又爬了幾來,這次的她比剛才更加急不可耐,直接撲過來就往他的腰下撈去。她知道她要什麼,她知道她此刻渴望什麼,她知道她的心裡已經爬滿了螞蟻,她的骨頭縫兒已經燃燒起來了,所以,她的手又準確又急切。
然而,入手的那物——軟綿綿!
她失望地抬頭,昂著通紅的臉跪在床邊兒看著男人……
“嗚……”
其實,她壓根兒已經看不清楚這個男人是誰了。可是她的失望,她寫在臉上的失望,卻硬生生的刺激了權世衡那點最不可示人的痛楚。在她不滿和企求眼神兒裡,權世衡恨恨地咬著牙,那兇狠的老臉上帶著切齒之痛,似乎狠不得咬下她一塊兒肉來。
蹲身下來,他一把捏緊唐瑜的下巴。
“你看不起我?連你也敢看不起我?”
使勁兒搖著頭,唐瑜又哪裡能夠回答他?
權世衡大怒,一雙渾濁的眼睛,受了刺激一般,灼燒得赤紅如血。一雙手死死地卡著唐瑜的脖子,盯著在他跟前不停扭動的女人,一字一句惡如魔鬼。
“掐死你這個賤人!掐死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你是個賤人!”
罵著,反覆的罵著,他的腦子裡恍惚了一下。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女人在臨死前說過的那句話來——
她說:“權世衡,我要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再禍害別的女人。”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所以,她必須死!
“賤人!賤人!”
權世衡急急地喘息著,重重地喘息著,憋足了勁兒地掐著唐瑜的脖子,看著兩邊紅腫的臉,還有越來越紫的嘴唇,再癲狂又愉快地掃著她面頰上的淚水像蚯蚓一般爬下來,心裡的某處得到了快慰。
她身上的疼痛,讓他心裡的恨得到了緩解。可是,他還不想放手,他要慢慢把地她拔光,把她捆起來,捆成最賤的姿勢,跪在他的面前,為她的男人向自己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