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不嫁給四爺,不嫌虧得慌麼?”
“……。”自大狂,神經病!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男人聲音又冷硬了,“你他媽啞巴了?”
“醉酒的男人,沒法兒勾通。”
“誰說老子醉了?”
“一般喝醉了的人都這麼說。”
“老子是一般人嗎?佔小么……”
“……有屁就放!”
一段詭異的對話,在詭異的姿勢裡,在詭異的黑暗氣氛中進行著,彼此呼吸相近,觸感可聞,卻又看不清對方的臉,只有氣息的交流,原始而接心,佔色承認,她心跳得厲害,早就不淡定了。
不曾想,她問話剛出,男人就掐緊了她的腰,垂下黑眸盯著她,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他噙著邪氣的笑。而他帶著酒氣的話,無賴又倔勁兒,偏偏又說得極為嚴肅,“小么兒,四爺想上你了!”
佔色愣了,臉臊心慌,“我不和醉鬼做。”
“小樣兒!”猛地摟緊了她的腰兒,將她整個兒抱起來撩起腰就盤在自個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