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照好這麼一個小丫頭呢?
“乖兒,想什麼?!”權少皇笑著捏她臉。
“緊張!”佔色回答得很實誠。
權少皇勾下唇,搖了搖頭,“又不是相親,緊張個屁?”
“粗魯!”佔色勾魂眼兒掃她一下,“你知道什麼啊?人與人之間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那可是交往的戰略地位,她要第一眼就不喜歡我,往後我怎麼帶她?”
權少皇笑了笑,不再說話。
在佔色第108次重複著那些引起她緊張的心理問題時,飛機終於落地了。
都說血源親情這玩意兒很奇妙,當小丫頭被一個大塊頭的鬍子老外牽著小手過來的時候,就像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心電感應一樣,佔色發現自己心臟狂跳,血液逆流,恨不得一把就將她抱在懷裡才好。
“桑兒。”
小小的人兒,聞聲頓了頓,怯怯地瞄她,沒有說話。
桑兒繼承了她媽媽的容貌,白皙的面板有著稚嫩的紅粉,天生就是一個小美人兒胚子。一雙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秀氣的小鼻子頭,飽滿的額頭,彎彎的眉兒下面,一對長睫毛因為害怕顫動得特別厲害,樣子看上去單薄而怯懦。
這樣的孩子,特別招人心疼。
“桑兒……”
又喊了一聲兒,佔色發現聲音特激動。
可任由她抱著,看著他們在交接行李,桑兒緊張得愣是不說話。
佔色暗歎一聲兒,知道對孩子的事兒急不得,只是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馬上要跟小姨回家了,桑兒,你開心嗎?”
小腦袋垂下去,小丫頭並不吭聲兒。
專程送桑兒回來的人,是里昂的兩名得力下屬,兩個都是長得高高大大的西方男人。他們很客氣,把孩子的事情都一一交代清楚之後,還順便告訴了權少皇一個特大的訊息——他的“二伯權世衡”,於昨日晚上在M國加州突發腦梗塞不治身亡了。
權少皇沒有情緒,只是點頭,與他們握手,並請他們代為向里昂致謝。
當然,真正的權世衡從金三角押解回來,已經再次投入了天蠍島的“海光山色”中去了。
他們嘴裡的這個“二伯權世衡”,正是程為禮。
現在,也該他退出歷史舞臺的時候了。
只有權世衡死了,程為禮才能活過來,過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透過前面一系列的事情,現在的里昂與權少皇之間,已經結下了比較深厚的革命情誼。男人交往與女人不一樣,是英雄重英雄,因此,權氏內部的整合與人事調整,權少皇都交給里昂在打理。就像權世衡在的時候一樣,他並沒有剝去他半分許可權,而且,他還不像權世衡那麼多疑和猜忌。
作為知遇之恩的回報,里昂工作起來,也就更加賣力。
而他是權氏的老人了,這些年來一直做權世衡的大管家,完全得心應手。
知人善用,用人不疑,這是權四爺的優點。
與里昂的兩個下屬道了別,權少皇又差人給他們安排了賓館休息,這才讓司機繞道先送佔色和桑兒回錦山墅,自己去了zmi機關工作。
桑兒今年七歲,比小十三小一個多月,卻半點都沒有小十三的調皮勁兒。
從機場到錦山墅,她一直表現得非常合作,一臉的緊張和害怕在小臉兒上擺著,小手始終絞著衣角,讓她坐就坐,讓她走就走,讓她喝水就喝水,讓她吃東西就吃東西,一板一眼的挺著個小身子,像一隻初入陌生叢林的小鳥兒,不敢亂動一下。
這樣的孩子,一看就不是家人寵大的。
想到深愛女兒卻再沒有辦法撫養她的唐瑜,佔色酸澀了一下,下定決心要讓她的女兒不再重複她的老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