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權少皇抬頭,狡長的眸光銳利深邃,直視著她,“你希望我對她好?”
這話說得……啥意思?
與他對視兩秒,佔色突然恍然大悟了,“原來,你都知道?”
她猜測,權少皇肯定知道追命一直喜歡他了,要不然他就不會有此一問了。果然,權少皇冷哼了一聲兒,沒有先回答,而是找了煙來,低頭又點燃吸上了,才慢吞吞的隨著煙霧吐出來一句。
“你個二傻子都知道的事兒,爺能不知道?”
靠!
提高自己,還要順便貶損他人。丫姓權的果然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王八蛋。
感受著權少皇的情商,佔色越發覺著這個男人的心思,不僅難以琢磨,簡直就是深不見底了。抿抿唇,她不悅的斜視過去,“既然你知道了,那你還那種語氣,不是挺傷人的麼?”
男人吐了個漂亮的菸圈兒,像看傻子一樣看她,衝她招了招手。
“過來——”
過去?!
坐在對面都危險,坐到他身邊兒還了得?
佔色輕哼,“不要轉移話題!”
“佔小么。”權少皇臉色陰沉了下來,“老子讓你坐過來。”
“山不來就你,你不知道去就山啊?”
嗤!本來是一句與他鬥嘴的話,可聽到權四爺的耳朵裡,卻無比的受用。勾著邪肆的唇角,大山好歹還是站起了身來,走到她的身邊兒坐下。
“得,山來就你了!”
然而,山過來了,同樣不得了。丫一坐下來就開始對她毛手毛腳,摟著她的窄細的小腰兒,就在她小肉肉上來回的摩挲,十足十的大色狼。佔色身體哆嗦一下,想到這是客廳,隨時都可能會進來,又臊又窘,恨不得一腳踢死這隻下半身動物。
皺一下眉,她冷聲低嗤。
“權四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太監死了投胎的。”
“太監?!”權少皇反問一下,稍一琢磨,便能知道她的話裡什麼意思了,捏捏她的小臉兒,陰惻惻一笑,邪惡地說:“有可能。所以佔小么,你這輩子慘了!”
“去!關我啥事兒啊?”
“上輩子沒幹成,這輩子不得幹個夠本兒啊?”
“上輩子做太監,這輩子打算做種馬!?”
“什麼種馬?老子不種馬,就喜歡插花兒。”
鬥嘴麼,習慣了,就成了自然。兩個人說來繞去,就是互相都不饒了對方。可他‘插花兒’的字眼兒出口,佔色就心肝兒就顫了。
當然,如果在今天之前,佔色不會對‘插花兒’產生什麼不良的聯想,可是這會兒想到他今天的那句話,她白生生的臉蛋兒‘噌’地一下就燒到了耳根兒。卻又不想服軟,使勁兒地推了他一把。
“你要不要臉?大白天的!”
不說還好,一說權少皇還變本加厲了,摟她過來坐在腿上。
“行了,那換晚上。”
嘴角抽搐一下,佔色的臉更紅得沒邊兒了。
“……你除了會耍流氓還會幹啥?”
“還會插花兒。”
男人眯起邪氣的狐狸眼兒,藉助屋內氤氳的光線,掃向她已經紅得不行的臉蛋兒,一隻手使勁兒扣緊她的腰,一隻手不輕不重地在她翹俏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壓低著嗓門兒。
“佔小么,爺最喜歡你臉紅的樣子……”
佔色扁了扁嘴。
一會兒說喜歡她生氣的樣子,一會兒說喜歡她臉紅的樣子,一會兒說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能相信麼?當然不能。從心理角度來說,一個人每次說的話不一樣,要麼就是不夠真誠,要麼就是丫隨便胡謅的,說了下次,就忘了上次。
想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