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挖下一塊冰岩之後,就順手往後面洞府堵去。這樣一來,自然是將那洞外入口堵得更加嚴實。
那雪崩一旦開始,那氣勢猶如萬馬奔騰一般,無窮無盡。只聽那洞外此時更是“轟轟隆隆”猶如天崩地裂一般,不絕於耳。
追憶此時是抓緊時間,向那洞內深處挖去,故此對那外面的雪崩之勢,是充耳不聞,只管專心打洞。
他本是打洞的絕世高手,而且手中的器材又極為稱手。故此此番專心致志,全力打洞之下,那更是飛快無比。
不到兩個時辰,他已經向那巖壁深處進入了十餘丈之深。
追憶用那些挖下的碎石雪塊順手堵住洞口,只覺那外面天賜的氣息是越來越為稀薄,直至最後連一點感覺都已經沒有。
追憶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心道:“奶奶個熊地!這下終於擺脫了那對怪胎的糾纏了,少爺這也可真是累了,應該好好的調息一番才是。
當下,他盤膝坐起,認認真真地坐起呼吸吐納起來。
此番,追憶經過連番苦戰,又差點遭遇這雪崩的滅頂之災,身心實是感到無比疲憊。
故此當他坐下打坐之時,立時一股真氣從小腹湧出,順延著自己的奇經八脈緩緩游去。
這洞穴之內空氣稀薄,如若換了普通之人恐怕早已缺氧而死。但是對於追憶內力極高,呼吸又悠長無比,有時只需些許空氣就能維持很久。故此兩個時辰下來,他卻是並無異樣。
而且那小小的洞穴之內,靜的更是死寂一片,周圍的空氣又不利於流動,這樣反而更是有助於周邊的元氣不知分散。
故此,追憶不知不覺的閉目調息之下,漸漸進入物我兩忘之境界。。。
山下的天賜使盡渾身解數,將自己的一身功力更是提升到了極致,一路御風飛行。
那身後不斷墜落的雪巖、石塊,此時已經離二人的甚遠,故也無法危及二人分毫。
這對兄妹二人駕馭著紅布緩緩飛行,只過了大半個時辰方才在山腳下的一處降落、
此時那雪崩已然離二人甚遠,故此無法傷到二人分毫。
天兒與賜兒臉色陰霾,二人恨恨地看著那山上仍在不斷崩塌的雪巖,心中惱道:“今番又被追憶那個賊子戲耍了一番,待會等到雪崩停止之後,定要重返山上,去搜尋那小子的屍骨。
生要堅韌,死要見屍。今番定當不能放過這廝!
二人想到此處,當即找了一塊僻靜之處坐下,二人也是有點累了,故此也不做任何交談,只是立即席地而坐,靜靜地閉目調息起來。
也不知這二人修得是什麼功法,只見二人坐下沒有多久,即以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
而且此時倘若有人經過二人的身邊,必定會被二人練功時表現出來的異狀嚇個半死。
只見那天兒滿臉紅光,渾身上下猶如火炭一般地通紅。
而且不僅如此,這天兒的周身更是散發出一股可怕的熱氣,“噼噼啪啪”聲音大作,直將他身前半丈方圓的雪地融化成一片雪水。。。
再看天兒身後的賜兒,此時卻是周身上下一片透明,就連她那雪白的肌膚也已變成透明的一片,其內的筋理脈絡更是清晰可見,裡面尚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血液的流淌和真氣遊走。
再看她的周邊,他與天兒後背脊骨相連之處為分水嶺,卻是將那鬆軟的雪地逐漸凍成了堅冰,方圓也有半丈之許。
二人運功良久,只見二人身前所涉及的範圍越來越廣,直至將範圍擴充套件至逾丈方圓。
再看那天兒身前的熱量越來越是炙熱,甚至將方圓盈丈的身前雪地,烤的變成一塊極為乾燥的土地。
而那賜兒,卻也是極為詭異,她不但將周邊的雪地凍成了一塊堅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