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你那個老婆碰面,沉淵我是來找你的。”徐清麗接過保鏢遞來的柺杖,行動緩慢的坐到花壇邊。
“已經報警了,是誰做的很容易就能查出來,你弟弟不敢問的,我敢,陸沉淵你跟媽說句實話!是不是你找人下的手,你怕了你老婆,你老婆說什麼是什麼,你不想放了你的侄子,所以對他痛下狠手。”
徐清麗這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恨不得把後槽牙給咬碎。
“您說什麼呢,陸家和身上出這樣的事,誰也不能接受,不願意看到,到底是怎麼瞎的。”
“不清楚,不知道。”
陸沉淵態度敷衍甚至散漫,在徐清麗眼裡,他好像絲毫不顧及,她有沒有可能受到刺激,她這個母親會不會繼續因為承受不了過度悲傷,昏倒過去。
“你想清楚再來回答我,如果真是你做的,天理難容,你最好天打五雷轟,多行不義必自斃。”
夜色中,陸沉淵黑沉的眸光看著母親,做母親的到底有多恨這個兒子,才會詛咒出這樣惡毒的話。
“說完了嗎,沒有聽來你想聽的,抱歉,我讓人送你回去。”
陸沉淵心裡清楚,他跟母親的關係裂痕越來越大,已經是無法修補的程度。
母子之情,分崩離析。
“瞎了,以後怎麼辦?你做伯父的,養他一輩子嗎,我記得你對林家的人可是這麼承諾的。”
徐清麗故意挑刺,她接受不了不維護自家人,親兒子的胳膊肘一直在往外拐。
“他父母養得起,又不是我生的,我幹嘛要養,養這種孩子還不如養條狗,至少還能對你搖搖尾巴。”
陸沉淵走到徐清麗稍遠的位置,低頭攏火點了根菸。
淮嫂帶過和和很多年,這些事她有發言權,但是什麼都不敢說。
和和有現在的下場,她一點也不會同情,反而覺得眼睛瞎了更好,這孩子天生的驍勇好戰,脾氣很大,如果誰惹到他,動起手來往起來掄拳頭那種。
陸家的傭人被他禍害了不少,最後都沒有一句訓斥,哪怕他殺了人,也只是孫少爺把人給殺了,不了了之。
“如果你現在想跟我說實話還來得及,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有沒有對你的親侄子下這麼重的手,如果這種事傳出去,不光是對陸家,對你來說都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