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帶著一股很好聞的香水味,味道不濃,清新淡雅,好似山雨過後的味道。
如果不是找狗仔盯著林煙,林婉芝也不知道陸沉淵會這麼慘,這麼晚了,生病不舒服,一個人來醫院。
“你怎麼過來了?”陸沉淵嗓音低沉,說話的聲音帶著重重的沙啞感。
林婉芝隨口胡編一個藉口。
“我來找個朋友,人沒找到,倒是在這裡看到你了。”
她不管生性多疑的陸沉淵信不信,總不能說,她是找人跟蹤林煙。
林婉芝從陸沉淵臉上,看到他前所未有的疲乏,眉宇間深染著倦怠,眼白隱隱可見血絲。
想到狗仔拍到,陸沉淵跟林煙在車裡,陸沉淵對著林煙上下其手的樣子,林婉芝很難把那樣浪蕩的陸沉淵,跟現在眼前內斂沉穩的陸沉淵,聯絡在一起。
為什麼生病來打針?在車裡搞的爽了,受冷了?
林婉芝控制不住,那些照片,根本在她腦子裡斷不了。
“回去吧。”陸沉淵咳了幾聲,重新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林婉芝這才發現,陸沉淵手邊一瓶水都沒有。
心疼的在陸沉淵面前抱怨:“你都生病了,怎麼連照顧你的人都沒有。”
陸沉淵抬眸盯著林婉芝,笑笑說:“我又不是五六歲,生病了還需要人照顧,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不行。”
林婉芝微微嘆了口氣,“雖然說,你想跟我散夥,我也接受,我這個人一碼歸一碼,還是朋友,不是嗎。”
“嗯”陸沉淵疲於應付,他現在只想在睡一會兒,頭昏眼脹。
“我去給你買點水,你在這裡等我。”林婉芝放下包,放到陸沉淵身邊的空位上。
離開以後,林婉芝打電話給徐清麗。
“伯母,沉淵生病了,你知道嗎?”
正在病房裡守著和和的徐清麗,拿電話到走廊,這才開口:“生病了?我早上才看到他,怎麼回事。”
徐清麗重重地嘆了口氣,“本來我也不想跟您說這些,實在是看不下去,沉淵這麼晚了,一個人來醫院掛水,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你說那個林煙,什麼本事沒有,連最基本的,伺候男人都不會?”
徐清麗聲音不悅:“那還不是他自己選的,也不知道這狐媚子,到底給我兒子下了什麼迷幻藥,婉芝你在醫院嗎?”
林婉芝嘴角微微上揚,“在的,我正去給沉淵買水的路上,大男人心糙,照顧不好自己。”
林婉芝又說:“伯母,我給您打這個電話也沒有別的意思,是不太放心沉淵,實在不行您跟他聊聊,至少身邊找個人照顧,讓席慕容跟沉淵住一起算了,她對沉淵的生活起居都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