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做?
“跟你,我不怕,我已經想好了。”林煙咬咬牙,還是沒繃住。
說的字正腔圓,斬釘截鐵,從陸沉淵的眼裡,多少看出她有點慷慨赴死的氣勢,俏顏緊繃繃的。
“你不怕,我怕……”
陸沉淵說的直接,林煙有點執著的讓人招架不住,這姿態好像今晚不脫褲子,就不能翻篇。
林煙是想做什麼事,做不成會執念很久,雖然她的生活一直不盡人意,想做的事情常常被人打亂。
她眼神倔強,稚嫩的臉龐,配上這樣的勁頭,還像個讀書的孩子模樣被老師訓話,一臉的不服氣。
陸沉淵說怕,林煙寒心。
他肯定是怕她以後,她要一直賴著他。
林煙受挫,想起在公共澡堂聽老阿姨說的那些話,更覺得自慚形愧。
陸沉淵是怎麼做到,每天晚上睡在一起,還不琢磨那事的。
可能是炕太大,如果是床的話。
陸沉淵用手指點了下林煙的額頭,林煙熾熱的眼神一直盯著他的腰看。
“別琢磨沒用的,我困了,喝了啤酒頭有點痛。”說完陸沉淵從掛在掛鉤上的褲子口袋裡翻出兩張紅色鈔票,放到林煙手裡。
“今天的工錢,這就是你說的很輕鬆的活?幸虧今天是我去了,就你這種小身板,要累掉一層皮。”
林煙手裡捏著錢,眉頭緊擰,“工錢日結,每天就二百,你現在把錢全都給我了?”
陸沉淵不覺得有什麼,“都給你,隨便你怎麼支配。”
陸沉淵薄涼的唇角勾出自嘲的笑容,二百塊還告訴人家隨意支配,這些錢夠什麼的。
林煙把錢塞到陸沉淵手裡,“我不要,這些都是你的辛苦錢,出大力換來的,男人身上總該留點錢,壓兜兒。”
陸沉淵還是把錢塞到了林煙的手裡。
林煙啟唇,低低的聲音問:“我說了,家裡的菜吃完了,我就走,如果有現在繼續買菜,是不是走的時間就會順延。”
陸沉淵五味陳雜,這房子也留不住多久了,林煙天天生怕被趕走一樣,賴著就賴著吧。
“嗯。”陸沉淵低沉回應。
林煙長鬆了口氣,“終於不用每天土豆白菜輪流吃了,明天我去縣裡買點肉,給你燉肉補補身子,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陸沉淵諱莫如深的深深看了林煙一眼。
林煙發現陸沉淵盯著自她身子瞧,他的眼神不怒自威,讓人覺得緊張,她摸了摸發燙的臉蛋。
說錯什麼話了?讓陸沉淵這種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