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如果知道周曉月現在已經辭職,幫著郭振廷帶孩子,她恐怕血壓要爆表。
林煙對周曉月,一直當成親姐妹看待。
他明知道不可能,還是問道:“林總,是有心思,迴歸家庭?放棄自己的事業,專心在家把兩個孩子帶好?”
林煙承認在馬場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動搖,清醒以後還是堅定自己的內心。
“有得就有失嗎,你又下不定決心,何必徒增煩惱。”
陸沉淵的話略微傷人,他篤定了林煙不會為了家庭去犧牲自己。
他完全理解支援,如果一個家庭非要一個人去犧牲,為什麼是女人。
陸沉淵沒有傳統的那些思想禁錮,如果有可能他去犧牲也好。
現實問題,他不可能這麼做,身上的擔子太重,卸不下來,他也有自己難以滿足的野心。
林煙在陸沉淵懷裡蹭了蹭,粉底蹭的陸沉淵黑色襯衫白了一大片。
陸沉淵捏住林煙的下巴,低柔的語氣哄著她說:“別蹭了,再蹭臉上那點份兒,全讓我襯衫佔便宜了。”
陸沉淵跟林煙在一起,黑色襯衫總能沾上林煙的粉底,有時候不注意,很久才發現。
上次開會的時候,襯衫右胸口那裡白了一大片,明白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有些甚至還會把意味深長的眼神,放在女秘書身上。
林煙張嘴貝齒咬上陸沉淵的手腕。
陸沉淵微微蹙眉,林煙的惡趣味,不是喜歡咬就是啃,要麼就是抓,有點s的傾向,他就是受虐的。
看著陸沉淵右手腕上的牙印,林煙心滿意足,惡作劇得逞。
“送你一塊手錶,價值連城。”
陸沉淵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的牙印還是溼溼的口水也在上面。
握住林煙纖細白嫩稍微用點力都有紅痕的手腕,“湊成一對情侶的?”
林煙眼睛晶晶亮,“你捨得嗎?”
陸沉淵笑的讓人沉迷,“不捨得,放過你了。”
說完他端詳著手腕上的牙印,“張這麼大嘴,明天戴手錶都遮不住,我怎麼辦啊?還有一個合同要親自籤,握手的時候,被人看到多丟人。”
林煙拇指揉揉,“明早就下去了,不會影響陸總握手環節。”
第二天一早,陸沉淵手腕上的牙印還在,痕跡沒有消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