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有陽光健康落落大方的性格呢。
原生家庭對孩子的影響太大,她就是受害者。
從樓上下來,那邊已經結束了,陸洺洵今晚喝了不少的酒,陸沉淵指間夾著煙,遞到唇邊最後長吸一口,菸蒂扔進還酒瓶裡。
陸沉淵臉色薄紅,輪廓隱在昏暗的光線裡,見林煙過來抬手喚他。
林煙走到身邊,陸沉淵接過她的挎包,對手撐著臉滿身酒氣的陸洺洵說:“我們先我走了。”
陸洺洵一雙眼睛變得泛紅,嘴角下壓幾乎要哭出來,酒精的作用會將人的情緒不斷擴大。
“哥,我挺很你的,我處處不如你,在外面所有人都說我是你的弟弟,我都不配有自己的姓名,沒有人能瞧得起我。”
酒後吐真言,哪怕這句真言讓人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
陸沉淵眼裡盡是無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者沒有任何地方有道理可講。
林煙做了陸沉淵的司機,她晚上開車看不大清楚,車速放的很慢。
陸沉淵因為喝過酒,已經緋紅的脖子,因為充血膨脹,呼吸有些重。
“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憋了一路了,也不怕憋出病來。”林煙幾次動動唇,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回去。
“那我就說了?”路燈馬上跳黃燈,林煙沒去闖,穩穩的踩下剎車。
“跟我有什麼藏著掖著!!”
林煙心裡的好奇按耐不住,“為什麼不把老宅買下來,今天聽你弟弟的意思,他不太願意賣給買房的人。”
“不願意的事情多了,哪能事事所願,我如果買下來,以我對他的瞭解,又會覺得老宅是他的,到時候會鬧的很難看,他想要無所謂,怕再二次賣了,這都是沒準的事。”
林煙明白了陸沉淵的意思,他所謂的買下來是幫陸洺洵買下來。
“讓他先折騰去吧,不折騰到山窮水盡的,也不會死心。”
林煙問:“徐家的產業分紅不會分給陸洺洵一些嗎,如果你一分不分,外面傳出去影響不好,會說你為了利益,手足之情都不考慮了。”
陸沉淵笑笑說:“等他生意穩定了以後,現在給他多少錢都白搭,你給錢的速度,永遠比不上他花錢的速度。”
林煙嘟囔了一句,“太不靠譜了,跟林陽沒差到哪裡去,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就是為了他們做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