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麼辦,家裡有個特殊的孩子,就是要想的遠一些,以前我還有個指望,月月雖然不喜歡弟弟,也是她的親弟弟,肯定不會不聞不問,現在她未來都不知道怎麼樣呢,我真不是重男輕女的偏心,覺得小寶太可憐了。”
周萍看向坐在沙發上玩雪花片的小寶,他難得安靜下來,這讓人挺意外的。
楚秀開著急著說:“媽,你也看到了吧,小寶的狀態好很多了,今天跟我互動了好多次,都是那個機構的老師,他們現線上上開課,小寶能安靜坐下來聽,進步肉眼可見,我想帶他再去那裡康復,不能恢復正常,有最基本的自理能力就可以了。”
楚秀說起這些,期待又興奮,侃侃而談的,暗淡的眸子變得發亮,好像是涉及到她的專業領域。
“你瘋了吧,楚秀……你是帶孩子帶的久了,人也傻掉了,說什麼胡話呢,這些年你算過沒有,在小寶身上康復花了多少錢,他現在都已經這麼大了,怎麼還是不死心,小寶這樣子,怎麼能恢復。”
周萍一盆冷水結結實實的澆到了楚秀的頭上,被澆成了透心涼。
連母親都不理解自己,楚秀是看開了,她的世界裡,就是孤立無援,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她的。
一點希望都不給。
“這次不一樣。”楚秀帶著不被理解的怨氣,“哪怕試錯一千次,對了一次,我也覺得是賺的。”
剛才說賠償金的事。
現在又說起小寶康復,兩件事這麼一串聯起來,周萍三角眼睜大。
“什麼意思啊,你跟我商量想把月月的賠償金去給小寶康復。”
周萍反應這麼激烈,楚秀皺眉問:“您也覺得這件事有問題?我大不了管月月借這些錢。”
周萍覺得楚秀是瘋了,手指著她。
“你搞不好了,這事你也想的出來,喪心病狂了,你別跟我商量,我心疼我外孫女,怎麼有你這樣的媽,也難怪你說林煙不跟你一條心,你走火入魔這麼辦事,你讓誰能理解你,哪個正常人可以。”
“媽,你幹嘛啊,話說的那麼難聽,機會千載難逢。”
“別吵了,錢還沒到呢,您就想著怎麼幫我花出去了。”月月冷淡著眉眼,喉嚨有些啞,偷偷躲在房間裡哭了很久,擦乾眼淚才出來。
“我們不還在商量嗎。”楚秀後悔剛才那麼大聲,讓月月聽到了。
林煙說了,月月情緒不太對勁,讓她多關注下。
“不用商量了,別打這筆錢的主意,多少還不知道,你送出去打水漂,不如我留在身邊,等以後你老了,怕小寶沒人管了,我會送他到護理院,這樣你總該不會擔心的每天都睡不著了吧,不會讓她流落街頭。”
“你弟弟腦子不清醒,如果送去那種地方,被欺負了都不會講,肯定會被虐待。”
這也不行,那也捨不得。
周萍有種不想認下女兒的衝動,她同情女兒的遭遇,可這辦的算是什麼事,太欺負自己可憐的外孫女了。
……
到最後母女倆都沒有談妥,就到了開庭的日子。
開庭當天,陸家和作為被告沒有參加,陸洺洵作為被告監護人參加。
月月坐在庭審臺下,精神高度緊張,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好,神經線緊繃著。
對方律師出具了陸家和精神疾病的報告,眾人譁然。
而且對方律師主申,是被害人也就是月月主動挑釁刺激他身患精神病的當事人,逼到他動手。
月月情緒激動,她哽咽的說:“不是的,這根本不是真相,我什麼都沒有說,真的什麼都沒有說,是他那天晚上就不分青紅皂白,進來就開始打人,我沒有招惹過他,我沒有。”
喬果兒如果作為陸家和的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