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馮馮緊緊地抿著嘴,這次居然沒有說話。穆南方倒是狠狠的瞪了蕭雨一眼。瞪了蕭雨的兩隻手一眼,蕭雨就笑了,湊到穆南方的耳邊,說道:“看看,差點摔倒吧?走路小心些。就算我是狗腿子,那你連狗腿子都不如。充其量,也就是狗腿子上面的一根毛上趴著的一個跳蚤。不要以為從狗腿子毛上跳到了女人的bi毛上,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了。另外,你這妞手感不錯。嘿嘿。”
穆南方愣了愣,火氣沖天而起。程馮馮使勁的拽了他兩把,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麼,把他拽走了。
白展計輕聲道:“雨哥,你不應該為難他。”剛剛蕭雨鹹豬手的舉動掩藏的很好,白展計並沒有見到蕭雨這個不入流的小動作。
“我不是針對他。我只針對我看著不順眼的人。就他這個,還真的不值得我去為難他。他以為他是誰?不就是個學生會的小幹部麼。袁厚是咱們班頭,不也爆了吃奶照?袁石開是袁厚的老爹,不也心肌梗死住了院?那個誰誰……”蕭雨一一列舉的說道。
“好!雨哥是好樣的,我不是。我是窩囊廢。雨哥,來,陪我繼續喝酒。”白展計不由分說,拉著蕭雨的手,兩人回到自己的包廂。
白展計從角落裡拎起那瓶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說:“我喝白的,雨哥你隨意。”
蕭雨道:“你不應該繼續喝酒了。借酒澆愁,愁更愁。”
“我不愁。我不愁。我有什麼愁的?”白展計抹了一把臉,汗水夾雜著血水流了下來,臉上頓時五光十色。一邊說著,倒轉白酒瓶,咕嘟嘟的倒在自己的腦袋上,笑道:“看,這就是消了毒了。怎麼樣,我這笑容,是不是剛剛的帥?”
蕭雨道:“本山大叔說了,你這笑,比哭還難看呢。”
“草,你侮辱我。”白展計端著酒杯喝了一口白的,白酒竄進肚子裡,火辣辣的。跟臉蛋上的感覺,差不多。
“我沒有侮辱你。我這怎麼能是侮辱你呢。”蕭雨說道:“我這是羞辱你。”
“草,這不一樣麼。”
“大大的不一樣,侮辱,說明我們兩個是平級的,羞辱,說明我站在廁所頂子上,你趴在茅坑裡,我是高高在上的。咱們的級別,差了好多。”蕭雨一本正經的說道。
“……”
最終蕭雨還是決定不用勸的,秉承雷老虎以德服人的辦事風格,直接把白展計拎了起來,“你必須聽我的,咱們去醫院縫兩針,你這血,流的嘩嘩的,要不是我帶著墨鏡,早就連你也揍一頓了。”
白展計現在的力氣不足以和蕭雨對抗,被蕭雨生拉硬拽的出了包間,走到大廳的時候,蕭雨直接把手伸進白展計的兜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丟給店老闆:“不用找了。”
店老闆拿著賬單,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果然不用找了。你們消費二百五,您這個還不夠。”
“黑店。”蕭雨隨口說了一句,一打啤酒,一瓶白酒,幾個小菜,竟然二百五?
摸了摸兜,蕭雨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五十的票子來扔了過去。
“這瓶白酒就一百三十八。”白展計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酒跡說道。
“二百五就二百五,多少錢都無所謂,咱們先去上藥,縫合。”蕭雨草草的掃了兩眼,就已經看見白展計腦袋上大小不等的五六個口子,還有一個裡面到插著一塊碎玻璃片子。這個不迅速處理一下,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出得門來,外面已經是豔陽高照。李令月和甘甜甜先後打電話過來,問蕭雨是否一起吃午飯。
剛吃了早晨的,哪有心思吃中午的?
於是蕭雨就說,白展計受了點傷,要帶著他去醫院縫合一下。
“你沒事吧?”這是李令月問的。
“我好得很。”蕭雨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