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次戰事的問題,你要好生回答。”說完還拍了拍曹琦肩膀,讓曹琦跟隨內侍而去,自己跑去追走在前面的曹彬同行。
曹琦請內侍在前面帶路,進入御花園的涼亭之後,官家早已等待在涼亭之中,桌上除了點心茶水之外,還放了一棋盤。
曹琦上前見禮完畢後,仁宗讓曹琦坐在棋盤一側,然後道:“定遠來了,朕這幾天有些手癢,來與我對弈幾局。”
說完還將黑棋直接推給曹琦,官家自己拿了先手白棋直接下在天元。
曹琦不敢打擾官家興致,曹琦雖然不太懂圍棋,但也跟隨官家落子。
雙方都是以快打快,最終官家艱難戰勝曹琦,心滿意足的將曹琦的大龍斬於馬下,勝利收尾。
官家仰頭大笑,爽朗的笑聲在御花園中迴盪:“哈哈哈,以往與韓相公他們對弈,也未有今日這般酣暢淋漓,定遠,你這棋藝深藏不露啊,朕竟一直未曾察覺!”
曹琦心中暗自苦笑,自己那點棋力,他再清楚不過,不過是陪著陛下消遣罷了。面上卻依舊恭恭敬敬,神色謙遜,拱手說道:“陛下棋藝超凡入聖,臣不過是機緣巧合,能有幸陪陛下一樂,承蒙陛下誇讚,實乃臣莫大的榮幸。”
仁宗笑著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曹琦,語氣放緩,緩緩說道:“定遠啊,今日召你來,可不單單是為了下棋。
你也清楚,如今回鶻與北遼勾結,妄圖侵犯我大宋疆土,朝堂上下為此議論紛紛。朕知道你一腔熱血,一心報國,急切地想要領軍出征,可這其中的複雜難處,你又能領會多少呢?”
曹琦聞言,立刻挺直了身子,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朗聲道:“陛下,臣深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臣麾下的鎮西軍,歷經戰火錘鍊,戰鬥力不容小覷。
若能奔赴前線,定當奮勇殺敵,給外敵以迎頭痛擊,保我大宋邊疆安寧。然而,臣也知曉近來京都局勢微妙,各方勢力暗流湧動,所以早朝上並未貿然請旨出征回鶻,還望陛下體諒臣的一番苦心。”
仁宗微微搖頭,輕聲嘆了口氣:“定遠,你這份赤膽忠心,朕心裡門兒清,沒請旨是對的。如今天下局勢波譎雲詭,朝堂之上各方勢力盤根錯節,相互制衡。
你的鎮西軍,那可是朕手中的一柄利刃,鋒利無比,威力巨大。可這京都,同樣需要這柄利刃來維持各方勢力的平衡。一旦鎮西軍盡數出征,京都的勢力平衡被打破,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早在曹彬的提點之下,曹琦對今日仁宗的這番談話內容已有所預見,可即便如此,面對仁宗的詢問,他也不敢貿然應承。
見曹琦沉默不語,仁宗接著說道:“朕需要你和鎮西軍留在京都,作為朕最堅實的依仗。只要鎮西軍在,朕便能安心處理朝堂諸事,那些心懷不軌、妄圖興風作浪之人,也不敢輕易妄動。你可明白朕的苦心?”
曹琦拱手行禮,恭聲道:“陛下聖明,臣已領會。只是外敵當前,臣卻不能親赴前線殺敵報國,心中實在是不甘吶。”
仁宗上前拍了拍曹琦的肩膀,安慰道:“定遠,你留在京都,同樣是在為國家效力,而且是至關重要的效力。待局勢穩定下來,朕必定給你機會,讓你能盡情施展抱負,大展宏圖。”
說完,仁宗的目光望向遠方,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還有一事,朕想與你商議。如今立儲之事,一直懸而未決,朕心中已有打算,有意立邕王為儲君。
邕王為人穩重,頗具賢能,朕相信他有能力挑起這江山社稷的重擔。不過,此事關係到國家的根本,朝堂之上也有不少反對的聲音,還需要從長計議,謹慎行事。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曹琦心裡清楚劇情走向,知道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