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發能收,可輕可重,要長就長要短就短。”
江曦嬰瞪著他:“三句不離黃色笑話,你還敢跟你媽說這個?”
許暮融順手挑顆花生米丟到嘴裡,說:“得了,我媽聽得懂才有鬼。”
一會兒,螃蟹上來了,聞著就香,許暮融只管吃,弄得手上臉上都是油,江曦嬰就太秀氣了,吃兩下要擦擦手,好容易吃掉一個,再看許暮融那邊,螃蟹殼子堆成山。許暮融邊吮手指邊問:“等一下想去哪?”江曦嬰搖頭,“回家,困。”許暮融把她手一抓,“不行,再去哪走走,這幾個月都這樣,再這麼下去,我會瘦沒的。”江曦嬰笑了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別說什麼肉麻話。”許暮融又嘿嘿笑,等著她掏錢結帳,出了店,走在巷子裡才又說:“等我明年畢業了,就用不著拿肉麻當絕招了,俗話不是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嗎?”江曦嬰就當沒聽到,只說:“班主任好象挺喜歡你的,說你還有後勁,只要保持下去,進名校沒問題。不過,我想你還是應該適當地考慮一下將來做什麼行業再來決定。你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許暮融說:“我爸想叫我步他後塵,也去當黑心醫生。”他一邊說一邊挽著江曦嬰的胳膊,江曦嬰說:“誰說當醫生就是黑心的,你不黑心難道還有人逼你?”許暮融冷笑一聲:“小老師,你也別太理想化了,有時候世界就這樣,你不幹自然有別人幹,別人都幹了你還不幹,活該你寸步難行,這就好比車輪子為什麼能走?因為它是圓的。”
江曦嬰給他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許暮融又接著說:“我想好了,其實幹什麼都一樣,當然好醫生也不是沒有,我爸那個科有個姓鐘的伯伯,他就很好,簡直是我偶像。可是我也有我的想法,一是我對當醫生沒興趣,二是我想搞點自己的事業,和他們不相干的,這樣將來要結婚,我也不怕孃老子反對,反對就反對唄,大不了不住在一起,時間久了,他們總會想通的。”
江曦嬰垂頭沒有看他,“你以為事事都會按你想的來嗎?”
許暮融還是挽著她的胳膊:“就算不按我想的來那也得想,想都不想,難道隨波逐流?我說有時候你也太悲觀了。”
江曦嬰聽了笑一笑,並不答話。
悲觀?也許這不是悲觀,而是一種歲月賦予的麻木。
許暮融這天晚上回到家已經有點晚,人也顯得饜足,瞧客廳里老爸老媽在看電視,他打了個招呼就回去自己房裡。沒一會兒,許媽就在外頭敲門:“慕容,你在做什麼?”許暮融說:“我看書呢,還能做什麼?”許媽頓了一下,後來推門進來,看到兒子正伏在書桌上溫習,兒子頭也不回地問:“什麼事啊!”
許媽坐到他的床邊,問:“慕容,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了?”
許暮融嚇得一激靈,轉頭看著老媽:“什麼意思啊。”
許媽就把從他櫃子裡翻出來的保險套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許暮融一瞧,得,這下麻煩了。許媽說:“慕容啊,你還是高中生,這種事情做不得。要是你爸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你告訴媽媽,是哪裡的女孩子啊?家裡做什麼的?哪個學校的?成績怎麼樣?”
許暮融趕忙把保險套丟到抽屜裡,說:“媽,你誤會了,這玩意我就是好奇,咱們班男生都這樣,弄幾個回來,純粹好玩兒。再說你也看到了,我還想衝前十呢,哪有空交什麼女朋友!你真當我是天才?”
許媽還是不信,望著他越說越激動:“慕容,你別騙媽。你看你最近瘦的。哎!真是造孽,到底是哪裡的狐狸精啊,這麼下去你遲早要出事的。你實話告訴媽,媽又不會害你。”
許暮融聽她越扯越遠,又好氣,又好笑:“媽你瞎說什麼啊,我還處男呢!不信的話你叫爸來檢查檢查,我說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許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