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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累,而且腦袋疼得厲害,身上還到處麻痺。想起幾千年前的記憶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是他最後留給我的,所以矛盾得不知該不該仔細回憶。還好這個地方很靜,而且不會有人打擾。我本想回到德庫拉的城堡,去地下室旁邊的酒窖。可是卻邁不動步子,只是坐在石臺上看天。昏黃的光線依然未變,但從剛才開始就有些不同,因為這個空間已經不再扭曲。或許剛才的魔法讓它成型了吧……想到這裡歪了歪嘴,騙誰啊?明明是因為神死了。又或者說,神的一部分死了。
如果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起一切,或許我早該想到神究竟想做什麼。他的若即若離,還是張揚跋扈都只是為了讓我積攢恨意,直到能將他殺死?幹嘛選我啊……神。若是路西,他一定毫不猶豫的完成你的心願。而且他更冷靜清澈,更能明白你的意思。而且,絕不會手軟,會準確的把劍刺入心臟。不差分毫。因為選擇了我,你才不得不忍耐那麼多次疼痛,就如同路西每次都將自己封入冰湖。
“看來我來晚了。”
事實就是如此,越是希望安靜的時候就越有人來打擾你。我把視線從天空拉回,再轉到一邊。“彌賽亞。”眼前的臉和我記憶中的那張沒有變化,不知是“耶穌大人”昇天後又恢復了原來的容貌,還是他來見我所有恢復了天界時的樣子。只是銀白的長髮和同樣的瞳色,倒是讓人恍惚。“你不該來的,所以倒也不算晚。”我眯著眼睛看他。好歹兩千年過了,彌賽亞倒是沒有像以前那樣看到誰都往上撲。他站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但目光卻不是對著陌生人。我知他一早就知道我是誰。我出現在人界也有兩百多年了,歐洲能有多大?神子想找我太容易。
我說:“這裡還沒有任何血族,如果你覺得地下城不該存在,就毀掉它吧。”宛如盛大劇目的場景,既然這戲劇已經落幕,留著這裡有什麼用?
彌賽亞的目光在四周繞了繞,只是平和的說:“這也是父神的意願。莉莉絲已死,血族歸於地下城,他想要的世界也終於完成了。”
“看來所有的一切,他早就算好了。”我笑著說:“還有什麼是他沒有算到的嗎?”
彌賽亞露出了到這裡以後,第一個還算燦爛的笑容:“沒有。”
“我就知道。”我低頭,手中的光芒消失後,一直握著那個項鍊。
彌賽亞露出故作高深的表情說:“你一定想知道為什麼父神選了你。”
“行了行了,你不適合那個表情。”我站起身,向德庫拉的城堡走去。看來他是打算和我長聊,不然不會丟擲一個一聽就“亙古”的話題。
“……”果然馬上就不說話了。非挑這個時候來,夠麻煩的。
我將藏了許久的紅酒喝了一半,然後才丟了一杯給他。彌賽亞的樣子就像當年他在水晶殿,寵溺的看著我一般。我一定是讓酒水泡壞了腦子,用了“當年”這詞。他也是,不然不會用哀傷又同情的目光。不過這卻更讓我確定,“當年”的事情,也是安排好的。
“本來還以為你會很難過。你不是愛著父神嗎?”彌賽亞並不避諱酒,一乾而盡。
“他也問過我這個問題。問我是不是愛殤。那還是在淨火天的時候,他用神的語氣。”我放下酒杯,支著下頜說:“我的答案,如果他是殤,我就告訴他我不愛;如果他不是,我就願意承認。別瞪著和他一樣的眼睛看我,噁心死了。”
彌賽亞說:“很符合你性格的答案。察覺了危險,就算抓不到證據也會本能保護自己。”
“我一直不知道你這麼高估我。”我自嘲的說:“和你們比,我年輕的像個嬰兒。”
“雷伊。嗯……雖然你應該是拉結爾,但我喜歡叫你雷伊。”補充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