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暮青在教他,真的。。。。我就說,怎麼我兒子老是掀我裙子的,原來是他丫搞得鬼。。。。。”顏沁也挺無語的,真的無語,誰能想到那麼文質彬彬的男人,會教孩子這麼2B的事情。*。**/*
“= = 我也沒看出來暮青是這種人。”阮綿表情很真誠,然後轉過去就狂笑,顏沁太囧了,您老著急笑也別表露出來啊,這樣子實在是太讓姐尷尬了,然後顧嚴還很傻很天真的跑回顏沁的懷裡面。
然後那個女孩子就對顏沁炸毛了,對水靈的女孩子啊,那麼長的睫毛,那麼潔白的肌膚,那麼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漂亮的不可思議,可她脾氣就實在是不敢恭維了,直接對著顏沁指著她就開罵。
……顏沁剛回國,就算說中文也是對著暮青和孩子說,怎麼可能說髒話,於是她罵人的本事就退後了,退後的結果就是,顏沁看著那個女孩子一字一句跟打機關槍似的,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顏沁就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個女孩子本來就是挑軟柿子捏的,誰曉得這丫頭就這麼站了起來,她一時間也不敢說話了,阮綿心想,這下顏沁要發飆了,有好戲看了,結果顏沁迅速彎腰說了一句:“抽菸麼?”
比曾小賢還猥瑣。
阮綿曾經說過,自從心臟手術之後,顏沁的智商就整日整日的往掉了,現在好了,成負數了。顏沁樂的自在,旁人不曉得,她只是不想再爭什麼了,和阮綿一起走路回家,顧嚴因為睡著了,就放進車裡面先讓司機送回去,現在是秋天,顏沁怕冷,穿著長衣,阮綿在一旁細心的攙扶著,忽然講到顧衍生:“過兩天是他的忌日,去看看麼?”
提到顧衍生話題就分外沉重,連剛才還在笑的顏沁都落寞了下來,她是真的皺了眉頭,雙手緊緊的交叉握了起來,白色的指甲將自己的面板開始劃了又劃的,沒有出血,眉眼都不再微笑:“不去。”最後她只吐出這兩個字來。
“也好。”阮綿想了一下,覺得這到底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看了也難免傷心,何苦去看,不如在心中留一個念想,說不定他還沒死,不是沒瞧見屍體麼,只說鮮血在額頭上開始流,說是出了車禍,可屍體呢?”阮綿想起來鼻子都酸酸的,想要哭,但是也只是想要哭而已,風微微一吹,淚就幹了。
顏沁覺得冷,緊了一下風衣,什麼話也沒說。
去的是阮綿的家,那也是個燒錢貨,房子大和豪華是不必說的,阮綿是今天顧嚴就和她睡了,她正是想著顧嚴的呢,顏沁覺得頭疼,一陣一陣的疼,所以旁的也沒多說什麼,上了樓說要睡覺,如今正是頭疼的時候呢。
晚上的時候顏沁開了燈,溫暖的燈光襯著自己的臉頰分外的蒼白,米色的披肩是顧衍生生前送的,她眼睛不好,身子更是虛弱的厲害,她指尖處是黑色的鋼筆,她快握不住了,不住的咳嗽,白色的方巾上染了血,如今的信集起來大約有了兩百多封,以前顧衍生是喜歡寫信給她的,溫馨的也好,調笑的也好,甚至是一些很那什麼什麼的話,顏沁只曉得看,但卻一定不回信,只想享受著顧衍生,卻從不曾給予。顏沁算了一些,顧衍生給她寫過整整六百七十八封信。
那個傻子。
真真是個傻子,顏沁放了筆,恰好落下最後一個字,整個人微笑起來,手腳的冰涼的,暮青按時打了電話來,細心囑咐她蓋好毯子,或者用些什麼東西暖暖,顏沁回答知道了,還用你操心,好好照顧顧言,他要是出了事的話,瞧她回來怎麼收拾他,還有顧嚴掀裙子之謎她也曉得了。
暮青一下子就愣了,然後輕輕說了兩句之後,就笑笑的說了一句:“顏顏,我和顧言在這裡等你回來,花園裡面的薔薇花又盛了一些,七寶又更加的肥了一點,顧言都抱不動了,整天讓它減肥,家裡一團亂,都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