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了。”傅政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平靜地回答,“已經有三個星期了。”
邵西蓓渾身一顫,震驚之餘心中又驚喜得不可言語,連忙彎腰顫著手拿起沙發上的報告藉著外面的燈光細細地看了起來。
傅政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和還尚平坦的小腹,目光愈加深沉複雜。
他接到容羨電話的時候正在開一個很高階別的會議,後來他拋下會議一路飈車趕到醫院,好幾次都差點撞上別的車子。
容羨那時在電話裡說的幾句話他直到現在依舊還記憶猶新。
他即將要成為一個由她孕育的小生命的親生父親。
☆、顫慄
悶騷的男人深情起來簡直不是人類。
平時從來打個半死也憋不出一句甜言蜜語的鍋子哥哥挖心掏肺的幾句話,瞬間就把顧小炸毛給秒殺了。
炸毛兔雖然性格確實是難搞了點,但哪個小姑娘要哭要鬧要分手,不是為了想他哄、想他無時無刻不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疼呢?
無愛所以釋然,太愛所以痴纏。
顧翎顏把自己一臉的眼淚鼻涕往單景川身上一抹,自認為十分厚道地給他臺階下,“看在你閉門思過一個月的份上,我以後就勉強不再嫌棄你,再也不出爾反爾和你提分手了。”
單景川摸了摸她的頭髮,只好無奈地嘆氣。
其實他根本沒指望她悟效能那麼高,只盼望她鬧騰的頻率能稍微低點而已。
“嘆你個毛線氣啊!”顧翎顏這時眼中精光一閃,兩手叉腰挑著眉,“說!你這一個月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一直不來找我!你那漂亮鄰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他本來就是曲著腿靠在床沿邊,頭就在她鎖骨的位置,她說話時呼吸起伏,衣領裡一小半白嫩就在他眼前輕晃,單景川看得口乾舌燥,連忙側過臉低聲道,“等你洗完澡我再慢慢和你說。”
“不好!”顧翎顏力大無窮地跳下床,扯著他的衣領就把他拖到一旁的座椅上,抱著手臂靠在書桌邊斜睨他,“不說清楚我馬上就走。”
從來都只有他讓別人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的份,可現在他面對身前氣勢洶洶的小丫頭,卻灰頭土臉地像剛被抓回來的殺人犯。
單景川越想越覺得不像話,一下子起身幾步走到她身前,雙手壓在她身體兩側的桌上,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你要是家暴我也馬上就走,而且打死我都不回來了!”
她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卻覺得越看就越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這老男人長得可真好看啊…炸毛兔瞟著他的薄唇心猿意馬,不自覺地就想咬一口。
他眼一眯,無比迅速地壓下頭狠狠地親了上去。
顧翎顏發誓她從來就沒見過他脫她衣服那麼快準狠的樣子,她還抱著他的脖子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上就連小內褲都不見了,耳邊他粗重的喘息一聲接著一聲,聽得她也渾身發軟、輕輕扭著腰朝他身上靠。
這一個月的清湯掛麵可真的是讓兩個新晉肉食成員受夠了。
單景川利落地解了褲子,把她的細腿往兩邊一開,慢慢伸手下去探了探她下面,輕輕地揉了幾下。
她感覺也來了,咬著唇看著額上已經覆著薄汗的男人,把自己的白嫩往他精壯的胸|前貼。
那粉嫩的小紅點磨在單景川胸前把他燒得半點理智也不剩,他猩紅著眼睛看著那微吐花|液的粉嫩小口,扶著自己把頂端靠在花瓣|前上下蹭了幾下,直直就頂到了最裡面。
“嗯…”他漲得那麼厲害,把她全部都撐得滿滿的連半點縫隙都不剩。顧翎顏雙手死死掐著他的肩膀,不斷地呼痛,“太裡面了…好疼…”
他被裹得極緊,低頭看懷裡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