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困獸一般蜷著,身體裡一瞬間所有的暴力因子都海嘯般地捲了起來,二話不說退出一點,又更重更深地頂了進去。
“真的好疼…”她還不是特別溼潤,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鍋子你出去一點好不好…”
單景川置若罔聞,一手把她的腿盤在自己腰間,另一隻手近乎有些粗暴地揉著她的翹臀,下面每次都只退出一點又更重地頂進去。
身下是冰冷的書桌,她只聽得到耳邊一聲比一聲更響的身體拍擊聲與粘膩滋水聲,身體裡的他滾燙,每一下進出都又重又硬,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顧翎顏低頭看著下面的花液被他攪得彼此身上都沾到了一點,她坐著的地方已經溼得一塌糊塗,而他手臂上肌肉緊繃,甩著汗更大幅度地往裡頂。
那場景實在是太靡,她到了好幾次,哭得眼睛都腫起來,顫著身子嗚咽,“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
單景川知道今天自己已經有些失控,卻更收不住力道,一手將她從桌上抱下來,讓她背對著自己抓著書桌,從後就著她溼|滑的腿窩處更用力地推進去,次次都沒入她最深處。
顧翎顏張著嘴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身體裡一陣陣無意識的緊縮終於將他逼到極致,最後一記深深地貫了進去。
某人基本饜足緩了氣,連忙抽出自己心疼地把炸毛兔轉過身抱緊在懷裡。
“把你弄疼了是不是。”他愛憐地捏了捏她的小臉,俊臉上摻雜著內疚和一絲暗紅,“顏顏…你例假是剛過麼?”
他是絕對捨不得讓她吃藥的,緊張地在心裡直罵自己混蛋,見她渾身無力地勉強點頭時才猛地鬆了一口氣。
“等你一畢業,我們就要孩子。”他低頭流連地親她,一向硬朗的臉醉般地柔和,“好不好?”
“…要女孩!”她連伸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昏昏欲睡地哼哼。
“好。”他將她橫抱起來往浴室走,眸色是一汪湖一般的深情。
***
傅政走到休息室的電燈開關邊按下了按鈕。
眼前一瞬間刺目地亮堂起來,邵西蓓握著報告單揉了揉眼睛,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臉上現在根本沒有一絲身為孩子父親應有的任何喜悅,更像是有些無措的煎熬。
她那顆剛剛還驚喜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心一下子就涼透了。
生一個他的孩子,與他共度餘生曾是她覺得對她來說此世間最奢侈的心願。
而如今她真的得償二分之一的所願,才發現她都未曾考慮過孩子的父親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孩子。
他沉默了很久,這時幾步走回她面前,她明顯能感覺到他渾身異常地緊繃,下意識地朝後退了一步。
她臉上的神情脆弱而決絕,看得傅政心裡現在什麼味道都嚐遍了。
是他自己親手縱容至此,沒有後悔的機會,也再無退路可言。
“你聽我說。”他低咳了一聲,目色沉沉地看著她的小腹,邵西蓓一下子紅了眼眶,慢慢朝他不斷地搖頭。
“這個孩子…”他目光中帶著極淺的波動,“不能要。”
邵西蓓腿一軟跌坐在沙發上,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直到今天之前,她以為他的無情殘忍她早已盡數閱過,不會有比這麼多年她受得更痛的時刻。
“你不要他?”她顫著聲道,“你要我,把孩子打掉?”
“是。”
他腦中那一瞬間轟鳴般潮劇的話語,到嘴邊卻唯獨只剩了這麼一個字。
邵西蓓聽得如墜冰窟,渾身開始不停地發抖,傅政握了握拳、想彎下腰釦住她的肩膀。
“你是他的爸爸…”她蜷著身子朝沙發邊角里不住地退,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看著他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