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賦閒在家的原因,百姓們都覺得是這位大都護被人打壓。
但實際的真相很簡單,賦閒在家是對這位大將的保護。
大乾只能有一個齊國公府。
轉戰滅國三十六,陣斬西域百萬軍。
這樣的驚世功勳,封一個國公都夠了。
不過,若真是一門兩公,那才是齊國公府自尋死路,所以戰後,這位下了一道軍令——殺俘。
聽聞,直到現在西域乾旱戈壁上還有一條赤血河。
而這位小公爺,也成了大乾勳貴中的無冕之王,不是國公,卻有國公之威,賦閒白身卻能壓住安西一脈的眾多悍將不敢造次。
低調的齊國公府,只有真正瞭解的人才知道有多麼可怕。
六座國公府只有齊國公府一家的繼承人襲爵不降等,再過十年,大乾若是沒有大戰,六位老國公過世,其他幾家國公府變郡公府,但齊國公府仍是國公府。
“見過大都護!”蘇策身穿甲冑,肅立捶胸行禮,就像是曾經在折衝府學習軍禮一樣,不敢有絲毫懈怠。
“家父有些話想和你聊一聊,請進。”姜卜說話很客氣,賦閒在家的生活磨去了曾經沙場上喊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莽撞。
下達殺俘命令的戰場殺將變成了一位儒雅隨和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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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蘇策哪裡敢讓這位給自己引路。
蘇策第一次有了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實則是這位做的事情給蘇策壓力太大了。
“莫要拘謹,卜兒又不吃人。”正堂內一位紫袍老者發聲。
“見過齊國公!”蘇策連忙行禮。
“坐!”姜徹指了指椅子。
“謝國公!”蘇策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姜屠還站著呢!
“聽說你今日帶著瀾兒去了得勝樓,這孩子怎麼樣?”齊國公沒有遮掩什麼,對什麼人說什麼話。
蘇策出身軍中,直來直去才是最適合的交流方式。
“慎言,行事大膽,還有……”蘇策額頭冒汗。
“怕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安北猛將連個話都不敢說了?”老國公提到安北兩字,蘇策眼睛眯了起來。
對於府兵來說,最不能辱的便是從伍的軍隊。
“貪!”
說完這個字,蘇策反倒是放鬆了下來,說錯話就說錯了。
“還真是牛犢子的性子,想必你帶著瀾兒去得勝樓,也明白這兩個孩子放到你手下的原故了吧!”齊國公沒繞圈子。
“明白,太子十率雖然戰力不高,但是每一個位置都有說法,左右率乃太子護衛,選將非勇智者不可居,只是蘇策不明白為什麼選了我。”蘇策看著齊國公姜徹,領路人不好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蘇策不可能為了討好齊國公府,便隨意接下這個事情。
“項瑁這個孩子的事情,明日會有人與你說,你既然問了,本公就告訴你,其實兩年前徵北一戰後,本公就在選人,安西都護府的人會衝著卜兒,不敢操練瀾兒,安東安南作戰不同安西安北,所以最後定下來在安北一脈中找一個領路人。”姜徹喝了一口水接著說到。
“安北一脈剛烈,將門子太多,領路人不能選將門子,這些人不教真本事,所以將門不封侯,那時候聽到有個新晉的伯爵把自己的府邸賣掉了,很聰明的辦法。”
“齊國公府缺的不是功勳,而是明哲保身,有些隱秘估計你的性子也不想知道,勳貴內鬥兩年,多少公侯失勢,只有你逆流而上,時也命也,說到底,還是人的性子,不爭,這樣性子的人太少了,遇到一個合適的不容易,所以你明白為什麼選你了嗎?。”
蘇策不置可否,若是應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