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因為蘇策可不想上了戰場遇到沒有戰心只想活命享受的人。
冬狩,勳貴列兵,這是長安城難得的熱鬧場面。
長安城的百姓從小聽的話本里面就有大乾貴族親衛的故事,有名號的親衛挺直了腰板,沒有名號的親衛也沒有被百姓嘲笑。
一場大戰中總有幸運的人一戰封爵,但是一座武爵的維持卻需要一代代襲爵者沙場飲血,不是每一個襲爵的人都有這樣的勇氣。
三百零九位貴族,有名號沒名號的親衛只有不到二百支滿員齊裝。剩下的多是帶著十幾護衛。
是的,護衛,這些不滿員的親衛,已經不配親衛之名。
因為他們護持的人已經不願意沙場立功了。
因而,哪怕蘇策只是一個縣伯,他也可以走在縣侯的前面,哪怕蘇策親衛中最小的親衛只有五歲。最大不過十五歲的親衛。
由蘇策領頭,所有人除了蘇策身穿太子賜予的甲冑外,其他親衛皆是一身黑色皮甲,連皮甲下的衣服也是黑色。
蘇大領著五十個年紀最大的親衛在後面押送著馬車。蘇策領著一幫小娃娃走在前面。
所有人皆是雙馬配備,當然架車的少年們沒有騎上自己心愛的小馬駒,他們的馬駒在馬車旁跟隨著。
貴,以功大者為尊,以實力為次第。
實力不是戰力,而是一顆永遠不會沉淪富貴榮華的心。
所以哪怕蘇策帶著這支平均年齡不到十二歲的親衛,也沒有百姓嘲笑,迎來的反倒是長安城百姓的歡呼,畢竟那五十個跟著蘇策身後的少年郎,不,應該是小郎們太過“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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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的少年騎馬怎麼有五六歲身穿小號皮甲,披掛著小號橫刀弓箭的孩童有趣。
等到蘇策出城的時候,百姓的歡呼聲更大了,十里長的朱雀大街,百姓眼中那些五六歲的孩童撐了下來。
沒有哭喊,連眼神都沒有亂,所有人都和最前面的蘇策一樣,沉默的前行。
“假以時日,此人必成軍中柱石!”
這應該是蘇策經過後,百姓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窺一斑而知全豹,一次勳貴列兵,便能看出來貴族中的優劣。
至於有沒有韜光養晦之人,可能有,但是親衛是私軍,皇帝封賞的私軍,明面不養兵,暗地裡養兵?
真當宮中供奉和牡丹內衛是擺設嗎?
養私軍和養私兵,一個是滔天恩澤,一個是抄家滅族,再是韜光養晦的人也不敢在這方面搞文章。
等到蘇策趕到南山獵場的時候,整個獵場中北面那塊專門留出來的紮營草地已經人聲鼎沸。
以太子趙載承的四千旅賁軍為中心,五位國公加上安定郡公的親衛圍在繞著旅賁大營安營紮寨,佔據了整個條形草地的中部,在東邊則依次是其他郡公縣公縣侯縣伯,不過卻按著軍中出身分割成了四塊。
至於那些帶著十幾個護衛的貴族則只能在最東面留下的一小段邊緣紮起帳篷。
下午的時候,太子趙載承和衛國公趙垚去了齊國公姜卜的營地,而其餘三位國公得到訊息也去了齊國公的營地,剩下的人除了安定郡公去了齊國公營地,剩下的人都忙著自己營地的事情。
等到傍晚太子趙載承回到自己大營的時候,太子營帳才搭建好,主要是太子的營帳底下白天夯起了差一尺就一丈高的土臺。
各個營地中除了主帳大小不同外,親衛帳篷都很有默契的用了軍中一夥一帳的規制。
大乾軍中規制有兩等帳篷,六人伍帳,十一人夥帳。
蘇策的營地只有十頂帳篷,除了蘇策的帳篷稍大一些,其他帳篷也是規制的。
蘇策的營地搭建的很慢,這是真沒辦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