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幫著旅賁軍抓人!”趙載校衝著領頭的供奉說了一句,雖然是商量的話,但是在二皇子的嘴中卻說出命令的語氣。
不過,這也不怪趙載校,畢竟掌控牡丹內衛好幾年了,牡丹內衛對於他的話,從來沒有過違背。
領頭的供奉微微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身後的二十多個供奉跟上了旅賁軍的隊伍。
對於怎麼抓靈感寺的番僧,項岸可是很有把握的,畢竟他十七八歲的時候最喜歡去靈感寺的桃林,期待遇到話本將軍遇美人的畫面,只是去了幾次後發現,桃花敗落,長安城的美人也不喜歡番僧一身臭味,所以他來這裡偶遇佳人的願望一開始就錯了。
“第一團守住外面,第二團去抓人,剩下一旅我帶著,各位供奉,遇到硬點子,麻煩搭搭手,小子明日得勝樓請各位吃酒!”項岸對自己的部下很嚴厲,但是對這些宮中供奉卻很客氣。
宮中供奉皆紫袍!
在大乾只有三品的重臣和侯爵以上的勳貴可以穿紫袍。
這是身份,也是地位。
“楚國公家的娃娃,請吃酒倒是不必了,你要是能把楚國公從我們那裡接走,我送你一塊隕鐵!”項岸的話音剛落,供奉中卻有一人搭了話。
楚國公和齊國公假死脫身,齊國公姜徹年後摔了一跤,在國公府臥床不起,而楚國公項城則去了城外大明宮操練起來宮中的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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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楚國公項城的話說:“再好的橫刀總是要拿出來使喚的!”
聖人趙鈺民哪敢去招惹楚國公這個老滾刀肉,知道這是老國公不滿自己的兒子項城襲爵降等成了安定郡公。
但是他趙鈺民也難辦,一碗水怎麼端都端不平的,與其顧此失彼,不如先虧一端,日後再去彌補。
老國公項城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這是聖人遞給文臣的一個臺階,不然當時勳貴格殺三相之一,這件事情平息不了。
不過,想到姜徹如今臥床不起的樣子,他可不想老死床榻,趁著還能動彈,他向聖人要了個職事,去大明宮操練宮中供奉去了。
宮中供奉多少年都不出了,心思太乾淨,這樣以後可會吃虧的。
項岸是楚國公府的庶長孫,雖然不是嫡出,但是長孫的身份,還是不逞多讓的,老國公項城也深知人去茶涼的機會,現在全力支援家中老二往上挪一挪位子。
因而項岸也算是得了老國公的勢,不過項岸深知這不是常態,因此不驕不躁,對於供奉嘴中接自己祖父的事情打著哈哈:“小子可不敢,祖父那可會打斷我的腿的。”
供奉沒有什麼不滿,只是笑著罵了一句:“小狐狸!”
禪宗是可以供養武僧護寺的,但是這些番僧是不允許供養武僧的,不過看起來這些番僧卻沒有做到他們建寺時候立下的約定。
這樣項岸原本以禮相待“請”他們出寺一敘的想法就打消了。
“敢有反抗,給我狠狠的打!”番僧不是大乾人,沒有大乾頒發的度碟,更沒有大乾的戶籍,對著這些外域之人,旅賁軍動起手來沒有絲毫留情。
更何況這些番僧還手拿彎刀開始反抗了起來。
“攻!”沒讓項岸操心,旅賁軍中的隊正們早就看這些番僧不順眼了,一個個袒胸露乳,不著邊幅的,就這還佛門高僧呢!
不過二皇子要活口,他們也沒有下殺手,長槍手摘掉槍頭,槍桿甩出殘影,或刺或敲,相互配合之下,反抗的幾十個番僧只能在地上被打的團成一團。
“衛率,有個地方,您去看看!”沒遇到硬點子,供奉們和項岸聊著閒話,一個旅賁軍校尉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去看看!”項岸和供奉們跟著校尉去了靈感寺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