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簡單。我也想透過他了解一下,李靖被我任命為河北道大行臺校檢兵部尚書以後,有沒有履行自己的指責,有沒有陽奉陰違。”
李元吉見凌敬再也不提從李世民手底下挖人了,吩咐凌敬招呼薛萬述進來。
一些不方便被太多人知道的秘密說完了,就沒必要再避諱著薛萬述了。
不然時間長了,薛萬述心裡會犯嘀咕的。
嚴重一點還會離心離德。
薛萬述再怎麼說也是薛氏五兄弟的老大,對薛氏剩下的四個兄弟影響深遠。
薛萬述要是離心離德了,那薛氏剩下的四個兄弟也會受影響。
薛氏現在再怎麼說,也是李元吉手底下的第一將門,能幫李元吉出不少力,李元吉不能讓他們跟自己離心離德。
凌敬聽到吩咐,稍微點了一下頭,快速起身出了涼棚。
沒過多久就帶著薛萬述回來了。
李元吉重新請二人坐下,一邊招呼著站在遠處的侍婢準備酒菜,一邊笑著對薛萬述道:“剛才我跟凌長史聊了一些關係到禁宮深處的私密不話,不方便宣之於眾,你可別介意啊。”
薛萬述明顯的愣了一下,心裡怪怪的道:“臣當然不介意。”
事實上以李元吉的身份,在這種事情上是不需要向薛萬述過多解釋的。
李元吉既然解釋了,那就說明他拿薛萬述當自己人看,也很看得起薛萬述。
薛萬述也知道李元吉很看重他們兄弟,不然不可能還讓他們繼續統領著舊部,也不可能在召他回京的時候,又派遣了他一個弟弟趕往河北道。
李元吉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確保他們兄弟當中永遠都有一個人在河北道。
永遠有人守著他們在河北道的家業,也永遠有人守著他們的家眷。
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李元吉要是不看重他們兄弟的話,絕對不會做到這個份上。
所以才李元吉和凌敬有私密話要說,並且暗示他離開一會兒的時候,他就識趣的離開了,且並沒有對此生出任何不滿。
他之所以覺得心裡怪怪的,是因為他沒料到,李元吉竟然還會為這種事情,特地向他解釋了一番。
凌敬不知道薛萬述心中所想,但卻猜到了李元吉為什麼會向薛萬述解釋一句,當即一臉羨慕的道:“殿下這是拿你當自己人看啊。莪跟殿下這麼久了,殿下也沒有跟我說過幾次這種話。”
凌敬並沒有說一次也沒有,那樣的話會顯得很假,也會顯得他很虛偽。
所以他說李元吉跟他說的少,藉此襯托出了李元吉對薛萬述的重視。
薛萬述抱拳,正色道:“多謝殿下厚愛。”
李元吉擺擺手笑道:“行了,都是自己人,無需客套,我也是怕你誤會。”
這種事情雖然沒必要非要做,但是能做的時候,還是值得做一下的。
人與人之間相處,誤會、隔閡、矛盾等等等等,就是在不經意間產生的。
如果不在意的話,時間長了,就會越積越多,最後爆發的時候,會釀成人難以置信,且不願意承受的後果。
畢竟,一個人是很難猜透另一個人的心思的,而一個人又總是喜歡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測另一個人的心思,所以得到的結果,肯定跟另一個人的心思大相徑庭。
差的不遠的話,也不會產生什麼太大的誤會。
差的太遠的話,那就會產生出很大的誤會。
比如,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相遇,女子看到了男子臉上有一點墨跡,覺得有些滑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但卻什麼也沒說,男子什麼也沒問,然後在心中揣測是不是自己的容貌吸引到了女子,然後在寂寞的驅使下跑去追女子,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