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和大宋對戰,宋軍基本都是一觸即潰,要不是憑藉天險守護,遼軍早就兵臨城下,攻到了京都了。
與此同時,手持長盾和長刀的遼軍步兵組成了密集的方陣,在攻城器械的掩護下,向著城門和城牆湧去,腳步聲整齊劃一,彷彿大地都在為之震動。
“三板斧,就沒有點新鮮花樣嗎?” 站在曹琦身後,曹一看著下面攻城的遼軍,撇了撇嘴,滿臉嘲諷地說道。
曹琦站在城牆上,看著遼軍的佈陣,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冬的堅冰。他轉身對傳令兵說道:“傳令下去,各營堅守崗位,聽我號令!違令者,斬!” 傳令兵被他的氣勢嚇得一哆嗦,忙不迭地點頭稱是,迅速跑開傳達命令。
隨著耶律乙辛一聲令下,投石車率先發動攻擊。巨大的石塊如雨點般砸向涿州城,城牆上頓時硝煙瀰漫,磚石飛濺。一些守城的宋軍士兵被石塊擊中,慘叫著倒在血泊之中,但又被其他士兵迅速填補空缺,繼續堅守陣地。
曹琦見狀,果斷下令:“投石車還擊,弓箭手準備!給我狠狠地打!” 涿州城的投石車也開始反擊,宋軍的投石車操作更為精準,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些遼軍的投石車和攻城塔被擊中,瞬間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沖天,伴隨著遼軍士兵的慘叫,場面一片混亂。
城牆上的弓箭手也紛紛張弓搭箭,萬箭齊發,如蝗蟲般射向遼軍步兵方陣。遼軍士兵紛紛舉起盾牌抵擋,盾牌上瞬間插滿了箭矢,如同刺蝟一般。但仍有不少人被射中,慘叫聲此起彼伏,在戰場上回蕩。
遼軍的攻城塔逐漸靠近城牆,塔上的遼軍士兵迫不及待地放下雲梯,試圖登上城牆。
曹琦親自帶領一支精銳部隊,衝向攻城塔附近的城牆區域。他手持大戟,站在城牆上,如同一尊戰神降臨。當遼軍士兵順著雲梯爬上來時,曹琦大喝一聲,聲如雷霆:“來得好!” 揮戟便刺,戟刃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一時間,登城的遼軍士兵紛紛被他擊退,雲梯上鮮血淋漓,如同被血雨洗刷過一般。
遼軍的步兵方陣也已經衝到了城門前,他們抬著巨大的撞木,齊聲吶喊,奮力撞擊城門,奈何城門早讓曹琦下令,用重物堵死了,所以遼軍城下的攻城兵毫無建樹,還成為了守城宋軍弓手的活靶子,不斷遭受弓箭清洗。
城牆上的宋軍則不斷地向攀城梯下的遼軍投擲石塊、火把和滾燙的熱油,遼軍士兵被砸得頭破血流,被火燒得慘叫連連,被熱油燙得皮開肉綻,死傷慘重。但他們仍在耶律乙辛的督戰下,不顧一切地進攻,彷彿被某種瘋狂的力量驅使著。
耶律乙辛一上來就是全軍壓上,給了曹琦莫大的壓力,四面城牆都被攻擊,曹一幾人也分開負責其他城牆去,無暇顧及曹琦這邊。
曹琦大戟狂舞,將身邊的遼軍三下五除二收拾完,一邊喘氣一邊大罵道:“媽的,都不知道圍三缺一嗎?不讀讀兵書?一群莽夫!” 罵完之後,又迎上趕過來的遼軍,繼續在戰場上無雙割草,所到之處,遼軍紛紛倒下。
其實曹琦不怕對面消耗戰,這位南院大王還真不一定能夠對抗擁兵 8 萬的曹琦,現在據城而守,也不過就是想要避開對面剛剛到來,士氣正盛的這一段時間。
戰場就這樣僵持了下來,曹琦帶領自己的親衛充當救火隊員,哪邊遼軍人多,就往哪邊去。
耶律乙辛在城下看著,明明自己的前鋒部隊,在弓兵和投石車的掩護下,都已經攻上城牆了,但是又一次次被宋軍趕了下去,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急得直跺腳。
旁邊的行軍參謀耶律德勸解道:“元帥莫慌,這只是第一天的試探攻擊而已,往後我後方大軍會陸續趕來,將這座城池圍得水洩不通,讓其插翅難逃。”
耶律德這話是沒有錯,但是耶律乙辛身上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