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越一生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釋!”面對陳夫子的質問,凌越只是冷冷的回答了一句,隨後兩人的氣勢開始繼續對峙。
‘年輕人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啊,做事根本不考慮下部要幹什麼。’看著凌越那冰冷狂傲的雙眸,陳夫子內心暗暗搖頭。
其實他也並非不相信凌越所說,只是凌越直接將謝宇抹殺,一點明顯的證據都沒有留,屬實是讓陳夫子無奈。
他本想趁這件事讓凌越感受一下挫折,順便教教他為人處事的道理,但奈何眼前的這小子屬實是吃軟不吃硬。
“罷了罷了,你們先回各自的住處,這件事我會調查的。”陳夫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撤掉了人類天花板的氣勢,走進了馬車內。
“這?”另一邊,不管是囚犯還是管理人員都懵了,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當著他們的面將謝宇殺死,竟然沒有遭到夫子的懲罰。
但親身體會到兩人氣勢交鋒的雙方顯然沒有什麼話說,只能散去。
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再次從他們身後傳來:“站住。”
“我剛剛說過了,凡是看過我身後凝冰一眼的,死。”凌越眼神依舊冰冷的看著囚犯中的幾個人, 其中那名刀疤男更是他的首要目標。
聽到凌越的話後管理人員心中鬆了一口氣,隨即快步走出戰場,不敢和這個和夫子對峙的男人多待一秒。
而恰恰相反,凌越的聲音就好像死亡的喪鐘,不斷在囚犯們心中迴盪。
要知道他們這些男人最少的都好幾個月沒見過女人了,長的已經長達十多年,而且誰敢保證自己沒有對那個女人起壞心思?
“媽的,兄弟們我們一起上,反正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已經死了一個大哥的刀疤男臉色一橫,開始慫恿起周圍的囚犯來。
“對,幹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三分鐘後,凝冰溫柔的接過凌越手中的溼巾,動作輕柔的給凌越擦拭著衣服,面板上的血跡。
而在眾人身旁,躺著二十多具沒有溫度的屍體,他們有的沒有頭顱,有的屍體完好無損,有的屍體只受到了致命傷,而這二十多具屍體,就是今天看到凝冰,並面露淫穢的人。
安卿魚看著才這麼點屍體,輕輕推了一下眼睛:“整個戒齋所不可能就這麼點人,應該還有很多人是沒來,沒見過凝冰的”
安卿魚的意思很簡單,若是他們將每個囚犯都殺死,那可以做到,但肯定很費勁。
林七夜這時眼中精光一閃:“我們把今天的事情宣傳出去,讓其他囚犯都懼怕我們,不就可以了嗎?”
凌越聞言心中一暖,但還是搖了搖頭:“殺他們才是主要的,我們的目的是調查古神教會臥底,而把這些囚犯和臥底都殺了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
“嘶!”安卿魚和林七夜聽到凌越隨意的話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越哥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還有這麼多小心思!
“好了,剛來第一天就鬧這種事屬實有點不太好,我先帶著凝冰休息去了。”說罷,凌越便牽著凝冰的手走到了陳夫子特意為他準備的房間。
另一邊,林七夜和安卿魚也分散開來,安卿魚住在罪犯監獄,而林七夜住在精神病院內。
臥室,凝冰痴痴的站在凌越身前,雙目無神的看向前方。
“凝冰?”見凝冰遲遲沒有反應,凌越直接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凝冰瞬間回過神來,她的臉上有些微紅,害羞的說道:“主,主人。”
“走神了?”凌越見凝冰這樣子瞬間明白過來,有些好奇的說道:“難得見到你走神啊。”
凝冰的臉頰變得通紅,快趕得上她頭髮的顏色了,只見凝冰低著頭,不敢看前方的凌越,害羞的御姐音自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