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大明湖畔,湖水波光粼粼,岸邊垂柳依依。溫婉觸景生情,想起一些往昔之事。
胤禛察覺到她的情緒,輕聲詢問。溫婉淺笑搖頭,只說景色太美有些感懷。此時微風拂過,胤禛握住溫婉的手,二人靜靜地享受這一刻的寧靜美好。遠處的山巒在夕陽映照下彷彿一幅畫卷。
“額娘,那是阿瑪,嫡額娘。”布林和順著聲音看過去,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她拉著兩個妹妹小跑著向胤禛和溫婉奔去。索側福晉無奈地笑了笑,只好跟著上前。宋庶福晉則慢騰騰地走著,眼神始終低垂著。
“阿瑪,嫡額娘,這兒的風景真美。”布林和跑到跟前撒嬌道。胤禛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是呀,不過別跑太遠了,這湖邊危險。”
溫婉看向索側福晉和宋庶福晉,微微點頭示意。索側福晉笑著回應,宋庶福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這時,瓜爾佳氏也過來了,她恭敬地向胤禛和溫婉行禮,“四阿哥,四福晉,今日天氣這般好,真是適合出遊。”
“多虧有你幫忙打理諸事,辛苦了。”溫婉溫和地說道。
幾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眾人好奇地張望,只見一艘畫舫緩緩駛來,船上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吹奏著笛子,笛音嫋嫋,彷彿訴說著無盡的情思。眾人皆被吸引住,胤禛卻皺了皺眉,總感覺這女子透著一股風塵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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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轉頭看了眼胤禛,這算大明湖畔的某某某嗎?“怎麼了?”胤禛看到溫婉的眼神不對,問道。
溫婉搖搖頭,只說:“這笛聲悠遠,悅耳。不知道這面紗之下容貌如何?”
“不及婉兒半分。”胤禛低頭輕聲說道。
“爺,孩子們都在呢!”那白衣女子的畫舫漸漸靠近岸邊,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女子停了笛音,盈盈下拜,“小女子打擾諸位雅興了。”
溫婉微微一笑,“姑娘的笛音美妙,何來打擾之說。”
女子輕輕抬起頭,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胤禛身上,眼中似有別樣情愫一閃而過。胤禛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索側福晉見狀,開口道:“姑娘可是本地人?這笛藝定是練了許久。”
女子答曰:“小女子確是此地人,自幼喜好吹笛。今日見諸位貴人在此賞景,一時興起便奏曲一首。”
宋庶福晉冷哼一聲,小聲嘀咕:“誰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布林和好奇地問:“宋額娘,您說什麼?”宋庶福晉忙擺手,“沒,沒什麼。”
此時,那女子又看向溫婉,“夫人氣質高雅,想必也是精通音律之人,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討教一二?”溫婉剛要婉拒,胤禛卻先一步說道:“內子不善此道,姑娘好意心領了。”
女子面露失望之色,又深深看了胤禛一眼後,便駕著畫舫離開了。眾人繼續遊玩,而宋庶福晉一路上都若有所思。
這邊溫婉等人遊玩結束回了住處。宋庶福晉悄悄拉住索側福晉,低聲說:“姐姐,今日那女子怕是有所圖謀,瞧她看四爺的眼神。”索側福晉白了她一眼,“莫要亂嚼舌根,四爺心裡只有福晉,不會被那來路不明之人迷惑。”
夜裡,胤禛處理完事務回到房中,見溫婉正在看書。他坐下後,溫婉放下書問:“爺,今天那女子,您當真一點不在意?”胤禛把她攬入懷中,“婉兒莫要多想,為夫眼裡心裡只有你一人。”溫婉淺笑安然。
第二日眾人繼續行程。康熙心情大好,決定在濟南多留一日。眾皇子陪同出巡,太子卻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原來他的兩位側福晉昨夜又起爭執,他頭疼不已。十三阿哥則與胤禛商議途中水利之事,全然不受影響。而溫婉帶著女眷們刺繡打發時間,氣氛和諧融洽。那白衣女子的事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湖中,泛起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