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門外,那一人一騎也到了。
“田少爺,你怎麼來了?”
趙平認出來人,正是田府的少爺田震,內心不由得一突,“莫非小姐的病又有新的情況了?”
“趙先生,你怎麼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啊?”
田震下馬,笑呵呵的說:“我妹妹經過你的醫治,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就連身上的疹子也在慢慢消退。”
“我現在來主要是想向你辭行。”
“辭行?”
趙平愣了一下,“走這麼急嗎?”
“家裡出了點變故,需要我爹回去處理,耽擱不得。”
田震隨口解釋了一句,“我家住在郡城的東街,你以後若是碰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去郡城找我,或者是找我爹都行。”
“實在抽不開身的話,就讓人帶個話過去。”
“你醫好了我妹妹,就是我們田府的恩人,但凡你有麻煩,我們田府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走了。”
說完這些話,田震就翻身上馬,打算離開。
這是要照顧他啊。
趙平極為感激,見田震要走,急忙攔住他。
“等等,田少爺,請等一下,我有件東西想贈送給田少爺。”
本來還打算去縣城給他們送過去呢,既然田震來了,倒省得再趕路。
而且人家大老遠跑過來說那麼一番話,面子給的十足。
趙平應該禮尚往來。
雖然蒸餾出來的酒只有一斤左右,而且還被錢六和文卉喝了一些,剩下不到八兩的樣子。
但也足夠了。
這玩意就是讓他們嚐嚐鮮。
覺得好,他們肯定會再來。
覺得不好,恐怕就沒有以後了。
送我東西?
田震有些納悶。
你一個窮鄉溝子裡出來的二流子能有什麼我看得上眼的東西啊?
田震完全沒有上心。
尤其看到趙平抱著一個酒罈子過來,就更加不放在心上了。
隨意掛在馬脖子上便策馬奔騰離開。
等趙平回到屋裡,就看到柳夢茹也走了出來。
她都沒有抬眼去看趙平,而是不斷吸著鼻子,嗅著味道,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然後就徑直的走到了草棚。
在那裡停留一陣,又深深吸了幾口氣。
柳夢茹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她猛的睜開眼,大叫道:“貢酒,這是貢酒。”
“啊!疼!”
然後她就抱著腦袋驚呼。
臉色也跟著變的扭曲起來。
“夢茹,你怎麼了?”
趙平極為擔心,急忙衝了過去。
摟著柳夢茹,幫她按摩腦袋,舒緩她的情緒。
文卉和錢六彼此相視一眼,均露出不解的神色,同時也非常擔憂。
好一會,柳夢茹才好轉,抬眼看著趙平,虛弱的問,“相公,我剛剛是怎麼了?”
“沒事。”
趙平說:“你可能是受不了烈酒的味道,有些醉。”
其實他心中明白,這是自己制的酒勾起了柳夢茹的回憶,讓她想起了什麼。
但失憶這個病分很多種型別。
沒有找到病因,趙平也不好給柳夢茹醫治。
再說,以眼下的醫學條件,就算知道前因後果,也很難醫好。
所以只能順其自然。
能想起來自然好。
真想不起來,也沒個所謂。
然而柳夢茹又吸了吸鼻子,疑惑的問,“相公,這是貢酒的味道,咱們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