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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沂水寨的大當家方浩和師爺錢明算。
“錢師爺,你派出去的人究竟行不行啊?能不能把鏢師的家人控制住?”
有當家人等的不耐煩,出聲問道:“再拖延下去,咱們的山寨就被人家攻破了。”
“哈哈哈。”
錢明算大笑道:“放心吧。”
“我派出去的人可是我們沂水寨的二當家謝獨眼,但論戰力,絕不輸我們的大當家。”
“而且他攜帶的人手是我從各個寨子裡面挑選出來的精英成員。”
“還有三十名弓箭手,都是獵戶出身。”
“保準能蕩平西坪村。”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回來,應該是貪戀美色了。”
“謝獨眼那個混賬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喜歡女人,見到漂亮的小娘子腳步都移不開。”
“我估計他應該是帶著手下的兄弟在西坪村耍。”
“如今天亮了,他們應該在返回的途中。”
“咱們再等等。”
“還等?”
先前開口那人皺著眉頭道:“鏢師們已經把所有下山的路口堵住了,再等下去,咱們連逃出去的希望都沒有。”
“逃什麼逃?”
錢明算瞪眼道:“咱們山寨上有一千人,官兵也不過才三千多人。”
“咱們又佔據著險要之地,光明正大的打一架,誰勝誰負還不好說呢。”
“逃出去,勢力就分散了。”
“被鏢師們抓住,統統把你們送到官府。”
“就憑你們做的那些事情,你們覺得還有活命的可能嗎?”
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再吱聲。
他們都是土匪,還是大當家,殺人越貨,強搶民女,搜刮百姓等等,可以說是惡事做盡。
被抓住,指定就是拉到城門砍腦袋。
誰也不想死。
“報!”
就在這個時候,有小土匪急匆匆的跑進來彙報,“秉大當家,不好了,鏢師和官兵已經打到咱們山寨門口,正在勸降。”
“我看很多人都已經有些鬆動,想要棄寨投降了。”
“誰敢?”
方浩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鬼頭刀,冷冷道:“臨陣投降是在擾亂軍心,是大忌。”
“誰敢降,老子第一個砍了他。”
“你們也是一樣。”
方浩又指著在場的人,“誰敢降,老子的鬼頭刀就砍向誰。”
“師爺說的不錯,降了,就憑我們以往的行徑,直接砍頭都是輕的。”
“不降,我們靠著沂水寨奮力抵抗,等謝獨眼那邊事成歸來,就勝利一大半了。”
“對,幹他們。”
沂水寨的附庸土匪山寨大當家立刻附和道:“唯有跟他們好好幹一架,才能謀求一條出路。”
“倘若把鏢師和官兵斬殺大部分,我相信,以後的東海郡再也不敢生出剿匪的心思,咱們也就能安安穩穩的繼續當土匪了。”
其他人相似被說動了,紛紛點頭。
至於心中所想如何,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又簡單商討了一下防守策略,方浩便帶著他們走出了聚義廳,跟外面的土匪匯合。
寨門外面,高玉帶著鏢師和官兵也匯聚在了一起。
五條路,全部通到寨門外面,一路暢通無阻。
距離寨門有四十丈。
這是投石機最遠的攻擊距離,但箭矢又射不過來,屬於安全地帶。
高玉喊話,讓方浩等一干土匪大當家出來。
在方浩出來的一瞬間,高玉就認出了他,便朗聲道:“方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