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愛民一家氣得要死,老許只說了,你把人家蟬花打得都是傷,你家楚江也挨頓揍,扯平了,王雪梅帶人去罵被狗咬,狗不聽話,狗挨頓揍,還賠你們一塊錢,也扯平了。
氣得要命,老許也給判完了,靠山屯的掌權者都定案了,沒了招。
氣得王雪梅直哼哼,趕來看望的大姐楚春麗倒是來主意了。
第二天楚老太太就被放在了桂芝家大門口。
散播謠言的老婆舌也開始了。
“那老頭跟著楚愛民,老太太跟著楚愛國,楚愛國死了,那就應該是桂芝伺候。”
“現在桂芝過得好了,老太太也不養,聽說是又找人了。”
“誰啊誰啊?”
“那房子都是李老大給蓋的,指定跟人都搭擱一塊了。”
“現在桂芝一家那傢伙狂的,動不動就打人家楚老大家的孩子,聽說都打住院了。”
流言蠻屯子飛,好信兒的去看,果然見楚老太太坐桂芝家門口。
桂芝出門就看著楚老太太坐在地上,臉色不好。
幾個兒女為了出氣,楚愛民揹著就給扔人家門口,地上又涼,吃的糊糊又不頂餓,哪有在家炕頭坐著舒服。
無視地上的老太太,桂芝門都不出了,咣噹把院門狠狠關上。
杜鵑想要出去玩,都被按在家裡,上學出門早的蟬花倒是看見了大伯揹著奶奶鬼鬼祟祟的樣子,但是上學重要,還是跟著李彩霞走了。
燈芯一早約了秦遠山,天還沒亮就出門,自然沒看見扔在自家門口的楚老太太。
兩人約在山邊相見,秦遠山穿著輕薄的軍裝,武裝帶緊緊束在腰上,更顯得寬肩窄腰,膚色比靠山屯的漢子白,冷冽的臉龐只有看到燈芯才會出現若有若無的笑意。
燈芯遠遠就看見他挺拔的身影,旺財比燈芯還激動,搖著尾巴跑得飛快。
秦遠山伸出大手,摸了摸搖頭擺尾的旺財大腦門。
討好的旺財又回身跑回來接燈芯。
“你咋來這麼早?”
“睡不著,早上空氣好。”
“城裡人果然不一樣哈,空氣好~”
“你在打趣我?”秦遠山盯著她,有些嚴肅。
燈芯嘻嘻一笑,習慣性舉起手。
“嗨!早上好。”
兩人結伴而行,清晨帶著薄霧的林間,猶如仙境,鬱鬱蔥蔥溼潤的松樹樺樹,散發著好聞的味道。
草叢枝葉上的晨露打溼衣裳,布穀鳥的叫聲迴盪在山間。
燈芯從小挎包裡拿出桂芝烙的糖餅遞給秦遠山。
“桂芝專門給你做的。”
接過糖餅,秦遠山咬了一口。
帶著溫熱宣軟的糖餅,糖漿輕而易舉流進嘴裡。
“好吃。”
燈芯吃得開心,含糊不清地說道:“桂芝對你比對我還好,你送的匣子她天天聽,謝謝。”
秦遠山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不假思索說道。
“因為我比你聽話,阿姨就比較:()六零,她在深山兇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