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見炕上的兩人痴纏。
這種刺激下,他感覺自己就要燃燒起來,可她只是追逐著他的唇瓣,像是嗷嗷待哺的羔羊一般。
氣喘吁吁的他硬著心腸推開她的探索,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眼眸瀰漫水汽的燈芯,微張著帶著水光的紅唇,不滿地嘟著唇,他猛地堵住她的唇瓣。
堵住那些旖旎的悶哼,堵住那些噴薄的慾望,把喧囂的院外拋到九霄雲外,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呼吸沉沉,吮著她的紅唇又重又野蠻,無力招架的她,掙扎著,雙手不安分,他一手扼住她的雙個手腕,桎梏在她的頭頂。
直到她呼吸困難,窒息的瞬間,他才終於放過了她,眼眸幽深頭枕在她的頸窩裡,無可奈何地喘著粗氣。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說罷,轉身翻下,拿起炕邊的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這旖旎的一幕早被桃枝看在眼裡,誤闖進房間的她躡手躡腳退出門,她像是盡職的守衛,守在門邊,攔下每一個想進屋的人。
秦遠山大踏步離開,直到回到大隊,還無法平靜。
夜涼如水,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上,窗戶外是一片堙沒在黑暗的山野。
坐在凳子上的他遲遲無法平息內心的火焰,大步走到院子中間,把缸裡的冷水一盆一盆澆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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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渾身發抖,嘴唇變得蒼白,這才停止。
壞丫頭,想要他的命直接說,為何總是這樣折磨他……
炕上的燈芯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道自己惹的禍,等到桂芝喝得微醺上炕,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蟬花照顧著杜鵑洗漱,一家人躺在炕上,桂芝幽幽嘆了口氣。
李老大的目光她何曾看不清楚,可是青春已逝,他們已不再是七八歲的孩童,早已在自己的生活中歷經磨難。
阻礙重重,只是見著彼此過得還算好,就放下心來。
成年人的愛情哪還有什麼衝動,都是摻雜著現實的考量還有深思熟慮的算計罷了。
等到第二天燈芯睜開眼,又是日上三竿,她又是家裡最後一個起床的人。
屋內安靜,只有熱水壺燒的咕嘟咕嘟的聲音。
燈芯伸了個懶腰,把蓋在身上的棉被踹開,杜鵑悄咪咪走進屋裡,看到睡醒的大姐蹬開被子,忙不迭跑到炕邊。
“大姐,陪我玩。”
翻個身的燈芯趴在枕頭上,用手摸了摸杜鵑的小腦袋瓜。
“給姐端水過來,我渴了。”
聽話的杜鵑立馬轉身去拿大姐的搪瓷缸子,還費勁把爐子上的熱水壺舉起,往缸子裡兌了熱水,這才端著搖晃的搪瓷缸子舉到燈芯眼前。
舉起缸子一飲而盡的燈芯滿足地撥出一口氣,
“喲,大小姐終於醒了?”
:()六零,她在深山兇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