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桂芝裝進酒罈子裡,每晚喝二兩,好睡又補身子。
這幾日秦遠山總不見蹤影,桂芝也說沒來找她,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吃完飯她放下筷子就往外跑。
桂芝也不問去哪,一看她那興沖沖的樣兒,指定是去找秦遠山。
燈芯一路飛奔,迫不及待,半道碰到了抱孫子溜達的大鳳嬸兒。
“去哪啊燈芯?”
“你這一天不在家給老許做飯,溜達啥?”
“老許去鎮上開會去了,誒?你啥意思?”
捂嘴跑開的燈芯心情美麗,只想第一時間看見桂芝的遠山。
天知道這三天過得多麼煎熬。
三步並兩步地跑到大隊,秦遠山的房間還是空空蕩蕩,桌上的紙包還在。
白卓彎腰在院子裡修油鋸,好些日子沒再說話的兩人都有些生分跟尷尬。
“秦遠山一直沒回?”
“嗯,沒回來,一天神神秘秘。”
“沒事兒,我等他。”
說罷轉身要去秦遠山的房間卻被白卓叫住。
“你們不會有未來的,他不會為你留在這兒,你知道的。”
燈芯眼眸裡的光暗淡幾分,轉過頭又是沒心肝的模樣。
“那個不重要。”
白卓蠕動嘴唇幾次,才鼓起勇氣說出口。
“那不值得……”
燈芯果斷轉頭就往秦遠山的房裡走去。
,!
“我願意為你留在這,永遠在這,不回城也行……”
裝作聽不見的燈芯坐在被自己滾亂的單人床上,不去想那些停留不停留的問題,等困了的她又躺倒,不小心睡去。
另一頭,離家三四天的秦遠山穿山越嶺,倒不是工作多麼緊急,他只是想出去靜一靜。
可走到哪都能看見她的臉。
清晨的霧氣中,流淌的溪流裡,手裡乾巴冷硬的饅頭上,最可怕的是夢裡……
滿身疲憊的他拖著沉重的身體,一點點走回靠山屯,馬棚裡追風不在,想必她還在忙她自己的事。
是什麼事?
是家裡訂好了親事?
是青梅竹馬?
還是一見鍾情?
胡思亂想惹得他頭疼欲裂,一把推開房門,屋內黑暗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她果然沒來,是想就這麼斷了嗎……
他只想快速躺在床上睡去,什麼都不去想……
可剛走到自己的單人床邊,就看見小小的人兒蜷縮在床上,睡得安穩。
他習慣性地伸手拉開一邊的被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正準備縮回的手被她一把抓住,美眸微睜,“才回?”
“嗯。”
掙脫開柔軟溫暖的小手,他起身去給爐子生火。
燈芯翻身起床,有些奇怪。
往日秦遠山一見著自己的那些寵溺似乎少了許多,帶著些疏離跟迴避。
背過身的他往火爐裡添柴點火,坐在椅子上看著吞吐的火舌發呆。
背影看著孤單極了。
燈芯不知他發生了什麼,蹲在他的膝蓋邊,下巴抵在他的大腿上。
“抱抱。”
:()六零,她在深山兇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