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替你們這一張張老臉,感到害臊!”
“沒錯,考古小濤之前確實沒有接觸過,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懂考古,修復秦兵馬俑,一眼認出蓮花生大士的至純象牙天珠,一眼認出修烏聖師親手雕刻的佛娃……等等這些,沒有對歷史有足夠的瞭解,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考古考究的是什麼,說是文物其實就是歷史,在挖掘出咱們九州先祖留下的物質隗寶的同時,去透過這些物質隗寶瞭解一段歷史。”
“我相信小濤,如果你們這些老傢伙們硬要說小濤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那老頭子我就還是個吃奶的娃兒!”
曹所長再次說出的這番話落下,讓本就震驚的這群老專家們,一個個更加震撼了,甚至是已經表現出了驚駭。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聽聞,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以曹所長在考古圈內的實力和地位,竟然能夠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推崇。
他們很清楚曹所長這一句話裡的意思,那可是把自己放在了遠比王小濤低很多的位置。
而依著他們對曹所長的瞭解,能夠讓曹所長如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小濤在考古研究方面,肯定有著讓曹所長自愧不如的實力。
對於王小濤的事蹟,曹所長早有聽聞,還親自去看過被王小濤復原的瓷器,自認為在圈子裡,沒有人能夠做到如此。
再加上其它的一些事情,還有在古玩店內見聞到天珠的事情,這讓他的心裡對於王小濤的推崇,直接到了一個極致。
更是在心裡,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到了王小濤身上,若是在王小濤這裡還找不到答案,曹所長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或許這輩子,就只能是帶著遺憾離去!
“小濤,這些老頑固們都自以為是習慣了,別和他們一般見識。”曹所長接著投來了歉意的目光。
“石龍對石虎,金銀萬萬五,我問你石虎現在的位置,是原來的位置嗎?”王小濤當然不會在意,老學究們基本都是這種壞脾氣。
“不是,石虎是後來按照記載仿製的,鑿成後就放到了現在的位置。”曹所長回道。
“那你就按照尋銀訣去挖,這樣挖下去,再讓你重活一世,還是要死不瞑目。”王小濤認真的說道,尋銀訣的關鍵就在第一句話石龍對石虎,現在連石虎的位置都不對,又怎麼可能對得上正確的位置。
“小濤,你說的這些我知道,可是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連當年的伏虎寺都只剩下了現在這點遺址,老頭子我上哪裡去找石虎的位置?”
“地方誌上面是有記載,但那是要參考伏虎寺的山門,老頭子我真的是沒有任何頭緒,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都到現在這一大把的年紀了,還沒能找到千艘沉船寶藏的正確位置。”
曹所長滿臉苦悶的道,如果他能找到石虎確切的位置,那麼也就能夠憑藉石龍石虎確定出正確的位置,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數十年間投入兩代人的心血,都沒有任何結果。
“乾三連西北開天,兌上缺西方雙澤,離中虛南方真火,震仰孟東方四雷,巽下斷東南無風,坎中滿北方六水,艮覆碗東北齊山,坤六斷西南八地。”
王小濤自言自語的說著,起身向著左前方走去。
這是八卦定穴!
曹所長心頭一驚,第一個著急的追了上去,內心深處的那種濃濃期待,也在此時飆升到了一個極致。
張倩、楚曼文、還有申局長三人緊隨其後。
接著是這群老專家們。
大概走出了數百米的距離後,王小濤四周一番打量後,向前兩步一個左跨,停了下來。
“小濤,你走到這裡幹什麼?”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曹所長和申局長異口同聲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