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塊賭石內即便是有翡翠,也要被裂給破壞了。”
周家父子著急的繼續道。
“是老夫說的沒錯,這塊賭石也確實是老夫說的那種情況,可……可……可誰踏馬的能夠知道,在最裡面那麼丁點大的地方,會解出如此逆天的金鑲玉翡翠?”
鍾老心裡是同樣的委屈,本來按照他的判斷,就那麼丁點大小不會被裂影響風化的地方,別說是解出四大王者翡翠,就算是解出一般的天然玉雕翡翠,也不可能抵得上他那塊巨無霸玻璃種祖母綠翡翠的價值。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解出了這種逆天的金鑲玉翡翠,那麼丁點大小的賭石裡面,或許也就只是解出這種,還有海洋之心等極少數的翡翠,才能逆風翻盤吧。
這種機率,不亞於買彩票中頭彩的機率,沒曾想居然就被王小濤撞上了。
“完蛋了!”
周家父子垂頭喪氣的心頭一聲嘆息,眼前一黑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輸了賭戰,價值將近兩個億的翡翠歸王小濤所有,這個他們倒是還勉強能夠接受。
但他們還有額外的賭注,輸了這場賭戰,別說是王小濤手裡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拿不回去,然後還要再多輸出去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兩者加在一起,王小濤便是他們周家珠寶行最大的股東了,若是再隨便收一些散戶的,持股比例達到百分之五十一,那麼周家珠寶行就已經可以改姓了。
“這尼瑪……虧到大出血!”
檔口兩位老闆心裡,同樣是欲哭無淚,這塊賭石他們看過,不僅外在表現很垃圾上面還有裂,真是因為如此才當做配重的壓石。
雖然王小濤突然要把這塊賭石,當做參加賭戰的三塊賭石之一進行切石,讓他們倆沒由得一陣緊張,但接下來鍾老的一番後,就又讓他們完全放鬆了下來。
可沒曾想,這樣一塊石頭內部,居然會在剩下那麼一小塊的地方,解出這種能夠讓鍾老直接認輸的什麼金鑲玉翡翠。
這句話的意思,豈不是就說,只是這一塊翡翠,就已經碾壓了鍾老三塊賭石的總價值。
越想,兩人心裡就越叫那個恨啊,很痛心,感覺就像是心頭在滴血。
“金鑲玉翡翠,天然玉雕翡翠種的一種,其罕見程度,等同於正常翡翠中的四大王者翡翠。”
“九州歷史上,從有玉器的概念開始,迄今為止的幾千年歲月中,所解出的金鑲玉翡翠,也不足十指之數,而且如今都已經不見了下落。”
“有關金鑲玉翡翠最近的一次記載,是在民國時期,當時一位民國的富商,用了足足二十萬大洋,才買下了這塊金鑲玉翡翠。”
“按照大洋在當時的購買力摺合到現在計算的話,一塊大洋差不多是五百九州幣的樣子,二十萬大洋就是一個億九州幣。”
“民國初期就能價值一個億,現在近百年的歲月過去後,這塊金鑲玉翡翠的價值,我想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打底五個億,若是遇到特別喜歡又不差錢的主,價格無上限!”
王小濤目光環視過周家父子,還有檔口的兩位老闆,接著對這塊金鑲玉翡翠,做起了更認真的講述。
聲音落下,周家父子和檔口兩位老闆的臉色,全都沉到了谷底,面如死灰。
金鑲玉翡翠他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從鍾老前面的表現,已經足以證明了一切。
而按照王小濤的說法,這樣一塊金鑲玉翡翠的價值到了現在的話,恐怕至少要是五億起步的價格了。
打心眼裡,周家父子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價格,但是鍾老並未反駁,其實就是對這樣一個估價的認可。
而且也正如王小濤最後一句話所說的一樣,這還是沒有算上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