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赫然是一行英文字母,和一串長長的漢字。
waldersee。
阿爾弗雷德.馮.瓦爾德澤。
“有瓦德西的英文名字,還有他的名字,這下絕對是錯不了了!”
“一直以為孫大少很厲害,可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學無術!”
“再這麼下去,恐怕就連孫家的臉面,都要被他丟盡!”
圍觀眾人,興奮的驚撥出聲。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王小濤在煙桿上,搓出這麼一行英文和漢字的時候,會表現的如此興奮。
然後,一個個的,更好似是忘記了孫恆的身份,竟然敢開始對著孫恒指責了起來。
“孫大少,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倒是繼續狡辯啊?”
“什麼潘家園十大古董店之一,什麼祖宗幾代都是做古玩生意的,居然就教出了你這樣的後輩?你們孫家幾代人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早在看到wdx這三個字母的時候,王小濤就透過神眼天瞳鑑寶的碩源能力,看清楚了這件旱菸杆從開始製作,到流傳至今的一幕幕畫面。
製作的時候,上面有的waldersee和阿爾弗雷德.馮.瓦爾德澤,是絕對不可能自己消失的,然後旱菸杆拿到手之後,立馬就從刻字的地方感覺到了異樣。
waldersee和阿爾弗雷德.馮.瓦爾德澤這一行字,是因為正好靠近菸嘴的位置,然後在長時間的使用下,被溢位的焦油給糊起來了。
他剛才用力的搓動,就是將那層糊起來的焦油給搓掉,裡面waldersee和阿爾弗雷德.馮.瓦爾德澤這一行字,自然就清晰的露了出來。
面對王小濤的鐵證如山。
孫恆即便是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實。
可惡至極!
太可恨了!
居然敢讓我堂堂孫大少,在潘家園如此丟臉,老子弄死你們。
“孫大少,願賭服輸,來吧?”
“讓我跪下虧你磕頭道歉,絕對不可能!”
“那你就是在耍賴了?”王小濤雙目緩緩眯起。
孫恆當然是要耍賴,他一向自以為在古玩這個圈子裡,他是同齡人當中最優秀的,現在讓他給一個同齡人道歉,怎麼可能。
不過,他在外面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可不僅僅只是自己,更代表了整個孫家,所以耍賴可以,但是不能明著耍賴。
“就算是瓦德西的旱菸杆又如何,也就只是一杆旱菸杆而已,能值什麼錢?”孫恆開始強詞奪理,他和王小濤打賭之前,王小濤可是說的很清楚,這是一件價值無法估量的寶貝。
“什麼……孫大少你竟然用金錢的價值,來衡量瓦德西的旱菸杆!”
“你可知道,這樣一件瓦德西的旱菸杆,所象徵的歷史意義嗎?”
“你還是個九州人嗎?”
“能值得什麼錢,這是無價之寶!”
義憤填膺的眾人,群而攻之。
“都他媽的給老子住口!”
“你們踏馬的,一個個的腦子都被驢踢了嗎!”
孫恆在潘家園裡面,向來都是被眾人吹捧,如今突然出現這種情況,哪裡能夠受得了,頓時就怒不可遏的大吼大叫。
“孫大少,潘家園不是你們家開的,這地方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圍觀眾人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
他們可以因為孫恆背後的孫家,來想盡辦法的討好孫恆,但不代表這個討好沒有底線,而就在剛剛,孫恆已經觸碰到了他們的底線。
得罪孫恆得罪孫家又如何,居然敢說瓦德西旱菸杆這種歷史意義非凡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