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楚懷嚴跟著來了句:「那你老婆現在喜歡你嗎?」
秦嶺:……
楚懷嚴看看秦嶺,挑挑眉,開心地笑了:「不是吧?」
秦嶺手裡握著酒杯,扭頭蹙眉:「你笑什麼?」
楚懷嚴沒遮掩:「我高興啊,我當我孤家寡人呢,敢情你現在跟我還在一個陣營啊。」
秦嶺:「誰跟你一個陣營?」
楚懷嚴一語道破:「『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陣營啊。」
「……」
秦嶺想把酒杯裡的冰塊都塞楚懷嚴的嘴裡。
楚懷嚴樂了,邊喝酒邊哈哈了幾聲,引來附近人的扭頭,也引來秦嶺射刀子的眼神。
楚懷嚴還在笑,對秦嶺道:「你這麼看我也沒用,再看我你老婆現在也就拿你當隊友。」
「……」
隊友。
秦嶺這次想塞杯子。
楚懷嚴大聲地嘆了口氣,感慨地伸手拍了拍秦嶺的肩膀,「不過總的來說,你運氣還是不錯的。」
楚懷嚴:「你至少還有先婚後愛的機會啊,不像我,不喜歡我就算了,還拿我當根按摩棍。」
楚懷嚴的這句「按摩棍」簡直有毒。
這天晚上,秦嶺正辛勤開墾著,不知怎麼的,耳邊就迴圈響起了「不喜歡我就算了,還拿我當根按摩棍」 「不喜歡我就算了,還拿我當根按摩棍」。
秦嶺:「……」
佟貝貝感覺秦嶺停下了,納悶地抬起了脖子。
秦嶺對上佟貝貝染著潮色的眼睛,耳邊又是那句「不喜歡我就算了,還拿我當根按摩棍」。
「……」
秦嶺在心底怒懟楚懷嚴:你特麼才是棍子。
佟貝貝吃痛:「啊!」
結束,秦嶺抱著睡著的佟貝貝,嘴裡不說,心底不得不悲哀地承認:理論上來說,他好像也是。
秦嶺:「……」
次日晚,清吧,兩個裝酒的玻璃杯輕輕一碰,秦嶺面對吧檯,面無表情地喝了口酒,旁邊並肩的楚懷嚴也沒什麼表情地喝了一口。
喝完,楚懷嚴伸手捂嘴,故作啜泣的樣子,哭哭啼啼道:「昨晚又t拿老子當棍子。」嗚嗚!
「……」
秦嶺吐了口氣,什麼都沒說,握著杯子又和楚懷嚴碰了下,仰頭,把一杯酒都喝了。
喝完被楚懷嚴帶了波節奏——
楚懷嚴:「我們棍子也是有尊嚴的!」
秦嶺:只有你是棍子。
楚懷嚴拍拍秦嶺:「不過你比我強,你好歹還撈到了法定配偶的身份。」
秦嶺覺得自己這老公的身份到了他楚懷嚴嘴裡就跟多可憐似的。
楚懷嚴下一句:「但我們棍子,不能只滿足於就當根棍子!」
「我們要有理想!」
「要有策略!」
秦嶺懶得搭理楚懷嚴這叫得多響亮的口號,問:「什麼策略。」
楚懷嚴:「攻心!」
「我跟你說,我這個策略我已經小試牛刀,有了點成果了。」
「你剛加入,趕緊的,用起來。」
楚懷嚴嘴裡所謂的「攻心策略」就是追人三步法:塑造形象、創造浪漫、要什麼給什麼。
楚懷嚴聲稱這招有效,所謂的「效果」就是昨天晚上閔恆可算讓他留宿住家裡了。
秦嶺無語:「……我不出差的時候天天回家。」
楚懷嚴:「……知道你已婚,少t跟我這兒炫耀!」
然而楚懷嚴「三步法」的第一步就在佟貝貝這兒完全失效了——
秦嶺天天西裝領帶,佟貝貝早看習慣了,且他早上起不來,等他起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