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是暖暖的。
“不知道劉衍,哦、不!是督臣,不知道督臣長什麼樣子,交手數次,都沒能一度芳容啊!”
尚可喜笑著憧憬著,孔有德正要搭話,卻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剛才咱們進來的時候,那些新軍兵丁為何還在外面不動?”
尚可喜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營中擁擠,新軍兵丁自然是要進昌平州駐紮的,這營中現在估計只有咱們各旗兵丁而已……”
說到這裡,尚可喜臉上的笑容瞬間定格,與孔有德二人猛地站了起來,直接衝到了營帳外面。
轟!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緊接著就是第二聲、第三聲,此後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起,營壘內外、四周到處都在爆炸數萬漢軍旗俘虜驚恐的衝出各自營帳,擁擠的在營壘中逃竄,相互踩踏之下,死傷者甚眾!
“中計了,那該死的張義要殺咱們!”
尚可喜氣急敗壞的大聲吼叫著,可是為時已晚,此時營中的數萬兵丁全都被收繳了兵器,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
孔有德臉色鐵青的大叫道:“廢什麼話,快撩吧!”
二人結伴擠過擁擠的人群,沿途不斷見到被炸死的漢軍各旗兵丁。
“這些都是哪裡的炮火!”
尚可喜憤怒的指著前面的硝煙,說道:“定是那張義提前在營中埋下了
震天雷等物,此時才用暗埋的引信點燃!”
孔有德怒聲叫道:“奸賊!”
二人好不容易踩著滿地屍體、碎肉逃到了營壘西面的邊緣,卻絕望的看到外面已經部署好了新軍鳥銃手。
“放!”
轟!
此時張義率領左營萬餘將士將營壘團團圍住,對著向外逃跑的漢軍旗俘虜齊射,尚可喜和孔有德被當場打死,那些爭先恐後逃命的俘虜,也成片的倒下,好像秋日裡被收割的麥子,整齊有序。
中部遊擊將軍石牛忠看著不遠處慘烈的景象,疑惑的對張義問道:“將軍既然已經接受尚可喜、孔有德的投降了,為何還要殺他們?”
張義冷聲說道:“這數萬俘虜每日要消耗多少糧食?咱們要分出多少兵馬看押?這些都是投靠韃子的狗漢奸,哪一個手中沒沾染漢人的鮮血,哪一個沒揹負血債?憑什麼他們得勢的時候拼命作惡,失勢的時候就能投降保命!那些被韃子和漢奸殺害的百姓怎麼辦,誰來給他們償命!”
石牛忠點頭贊同,說道:“殺了也好,反正也都是該死之人,殺了還能省下不少糧食。”
半個多時辰之後,營壘中的四萬多漢軍各旗俘虜被屠殺殆盡,張義命人從堆積如山的屍體中找到了孔有德、尚可喜的屍體,砍下了首級儲存好,然後將其餘四萬多屍體全部梟首,屍體就地掩埋。
“動作快些,今日入夜前做完,明日一早全營趕往延慶州
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