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的通行令,再加上望都的支援,她就不信曾尚米壇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相爺一倒,相派群龍無首,瑞王府自然一家獨大,皇上對瑞王爺又如此器重,現在朝堂上下哪個不忌著瑞王府。曾尚米壇得罪了瑞王府,相爺的通行令便形同廢紙!就算有貨源也是運不過來的,曾尚米壇怎還能在京城立足!”一個穿著打扮非常講究的人走進庭茶館,路隨心是認識此人的,以前去過相府,工部尚書張鍾慶。
“張大人”所有的人立刻跟他打招呼,看來這位尚書大人經常來這裡,並且還挺愛湊熱鬧,聽語氣就知道是憋著股勁兒沒地方顯擺,大概朝堂之事全都是從他這傳出來的。
正好,她還正愁沒人告訴她是怎麼回事兒呢!瑞王府?跟瑞銘哥有關係?
張尚書走過來,多看了她一眼,略有所思,“這位小兄弟看著面善,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路隨心暗叫不好,都穿成這樣了,還能被人認出來?極力掩飾,“大人說笑了,小人跟家父前幾日初到京城,從未見過大人,既是見著面善,便是有緣吧,”路隨心一抱拳,“小人姓寧單名一個然字,張大人幸會。”
張尚書也並未多想,大概相信了她的說辭,“幸會幸會。”沒等她請,便很自覺的坐在她的桌子旁邊,想來也是個平易近人的人。
“剛才大人說到瑞王府,不知朝堂上下為什麼要因為楊府的事情忌著瑞王府呢?難道瑞王府在有意為難楊府嗎?”
張尚書果然不負眾望的娓娓道來,所有人都聽的聚精會神,“瑞王府倒也沒有為難楊府,只是楊府因為一個女人曾經得罪了瑞王府,哦,也就是現在的瑞王妃,聽說當時還跟瑞王爺的得力助手宋念大打出手,如今就算楊府持有相爺的通行令,很多關卡也是不會放行的。樹倒猢猻散,聽說過吧,如今相派群龍無首,瑞王府在朝廷一家獨大,對於楊府的事情雖沒有過多幹預但也聽之任之,朝廷上下自然都不敢插手啊,得罪了瑞王府誰都沒有好果子吃。更何況還是因為瑞王妃的事情,現在全京城誰不知道瑞王爺極度寵愛這位王妃啊,誰再管不是明擺著跟瑞王爺做對嗎!”
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甚至有人還毫不忌憚的說出“紅顏禍水”。
真的是因為她?爹的通行令都不管用了嗎?怪不得當初楊炎不肯收她從爹那拿來的通行令呢,原來他早就想到了,虧她還自以為是的以為幫了他一個大忙。
“那是不是隻要瑞王爺表態不再為難楊府,曾尚米壇就會沒事兒了呢?”路隨心還是想幫他們,是她自己惹下的債自己就得承擔。
“那是自然,只要瑞王爺表態不再為難楊府,他們又握有相爺的通行令,以相爺的德高望重,朝廷上下還是很賣相爺面子的。”
“實不相瞞,在下曾尚米壇楊府的遠房表親,聽說張大人乃工部尚書,不知尚書大人可否幫在下一個小忙。”
張尚書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我與小兄弟一見如故,如果在能力範圍之內,只要不得罪瑞王府,小兄弟但說無妨。”
“如果瑞王爺表示不再為難楊府,可否請尚書大人告知朝堂上下,放曾尚米壇通行呢?”她知道工部掌管全國的運輸,只要工部不再為難,楊府定不會有事的,也就是說真正忌著瑞王府的正是工部尚書張鍾慶,只要搞定他,一切都好辦。
“這是自然,如果小兄弟有瑞王府的門路,那便再好不過了!不知小兄弟認識瑞王府的什麼人呢?”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瑞王府的門哪是這麼好登的。
“哦,我與瑞王府的宋護衛有過一面之緣,三天之內,我會想辦法請到瑞王爺,到時候定會讓人到府上通知張大人,還請大人賞臉。”沒辦法只好拿宋念做擋箭牌,總不能說瑞王爺是自家相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