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心武,我……給爺爺一個痛快。”
“哈哈,你的五臟六腑已經挪位了,我還有必要再浪費勁氣嗎?”
“你……”
“道長老、毒長老,警車、急救車、消防車等等都趕過來了,那些群眾也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看熱鬧,咱們還是趕緊撤退吧。”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要是警方人員趕到現場,他們就不好解釋了,總不能殺了警察,再逃竄吧?這種公然襲警的罪名,可不是鬧笑話的。反正,朱霸天和管涯子也都不行了,道長老和毒長老又想著去攻打郝家,算是點點頭答應了。
2個億啊?想想都夠讓人激動的。
他們前腳剛走,張莽和朱京虎、管中殤等人也就趕過來了。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東北王的人,有的受了重傷,有的斃命身亡。張莽和朱京虎等人顧不得去追趕朱心武和道長老、毒長老等人,立即搶救傷者。
當他們看到了朱霸天和管涯子的傷勢,心當即就涼了半截。
毒長老的毒氣很厲害,朱霸天又一心想著在臨死前,擊斃了毒長老,四處追趕。這下可倒好,毒氣蔓延,印堂上都籠罩了一層黑氣,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
管涯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大口大口地咳著血塊,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張莽喊道:“醫生,醫生快來。”
有醫生跑過來,立即檢查二人的傷勢,他直接就搖了搖頭:“張爺,可能……他們恐怕是不行了,你們還是準備後事吧。”
“你說什麼?”朱京虎上去一把,揪住了那醫生的脖領子,怒道:“那是我爺爺,你一定要將他給搶救回來。
管中殤又何嘗不激動呢?管涯子是他和管中亥的二叔。管中亥勁氣全失,整個人就跟丟了魂兒似的,就這樣呆滯地望著前往。要說,霍青也是夠損的,竟然還讓管中亥答應了和唐肥的婚事。每天,唐肥都纏著管中亥,連管涯子和管中殤都沒轍。現在,管涯子也身受重傷,讓他有何臉面去見自己的老爹。
淚水,打溼了管中殤的眼眶,這種眼睜睜地看著親人離去,最是痛苦了。
那醫生都要哭了:“大少,我真的盡力了……”
“不行,你要把人給我搶救回來。”
“京虎,算了。”
張莽拍了拍朱京虎的肩膀,朱京虎終於是放開了那個醫生。那醫生趁著這個機會,趕緊退到了一邊去。你說,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朱霸天和管涯子都已經一隻腳邁進鬼門關了,就算是有再好的醫術,也是白搭。
就在這個時候,霍青和烏綰綰趕到了。對於霍青的醫術,朱京虎自然是很瞭解,就跟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說什麼也要救救他的爺爺。
霍青道:“你們別急,我先看看。”
剛好牛豔豔就在旁邊,叫道:“朱京虎,你搞什麼?你讓霍青去救老爺子,不是害了老爺子的性命嗎?”
“呃……”
霍青剛剛把手指搭在了朱霸天的手腕上,就又立即收了回來。
什麼江湖恩怨?別看朱家一次又一次地洗劫初青皮草,又跟霍青過不去,霍青還真沒有放在心上。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行為準則,明明是可以救治了朱霸天,卻又故意不去救,那是小人的行徑。
霍青問道:“管中殤,我要給管涯子看病,你怕我怕我把人給看死了?”
“不怕。”管中殤倒是挺痛快,連醫生都給下了死亡通知書。現在,讓霍青給看病,完全是死馬當做活馬醫。
“好。”
霍青點點頭,將五根手指搭在了管涯子的脈門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霍青怎麼搶救管涯子。朱京虎狠狠地瞪了牛豔豔一眼,時間就是生命,要是因為牛豔豔的一句話,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