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包融了她的心,讓她剎那間忘了身處何地。
郭奕拉著潘鼕鼕的手從容走出人群,一個目睹了全程的老人悄悄靠近他們,低聲說:
“趕緊走吧,以後小心點,成虞化工的人不會罷休的!”
兩人一愣,潘鼕鼕這才想起剛才看到保安制服的時候有些眼熟,這些人竟是成虞化工的。潘鼕鼕緊張的看了郭奕一眼,就這樣一個單位,自己竟然介紹給他來投資。這一刻,她很是慚愧,
兩人默契的走上一條小路,良久無語。
終於,郭奕開口了,說了一句很經典很老套的話:
“你為什麼這麼傻?”
潘鼕鼕低下頭,囁嚅著說:
“我真的不知道成虞化工居然是這樣的單位——”
“誰說這個了,我是說,為什麼那車撞過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躲。”
“我怎麼知道?”
潘鼕鼕很無辜的說,她當時就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先去推郭奕,難道在自己心裡,他比自己還重要,可是,為什麼啊,又憑什麼啊?我又沒有愛上他!這麼一想,她忽然覺得有些委屈,於是很是理直氣壯的質問郭奕:
“我應該先躲的,憑什麼先推你啊?你憑什麼讓我先推你啊。”
郭奕傻眼了,原來,這都可以追究對方的責任的。女人啊,你真是太,太,那啥了!郭奕簡直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彙來形容他現在對女人的理解。
潘鼕鼕見郭奕吃癟,心裡舒服了些,又露出招牌式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老郭,你瞞著我的事不少啊,今天都得給我jiao待清楚了。”
正說著,從前邊一個衚衕裡走出一對小夫妻,那妻子聽到潘鼕鼕這句話,鄙視的瞪了丈夫一眼,幽怨的說:
“老公,看來你們男人都喜歡瞞著我們女人,你是不是也得jiao待jiao待了。”
雙方離的不遠,那妻子的話,郭奕和潘鼕鼕逗聽的清楚,潘鼕鼕臉上一紅,偷眼看看了一眼郭奕,卻現他正若無其事的看著遠處,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她悄悄鬆了一口氣,剛才那話還真像······幸虧他沒聽見。她正慶幸,卻見郭奕繼續若無其事的將腦袋扭向一邊,肩頭開始抖動。她這個氣啊,直接衝著郭奕的腰部掐去,手伸了一半,卻見那小妻子已經掐上了丈夫的腰,她啊的一聲收回手。郭奕急忙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
“要你管!”
輕嗔薄怒,別有一番韻味。
郭奕還沒有開始jiao待問題,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號碼,竟是太子朱子豪。當時離開杭州,雖說不是化干戈為yù帛,但關係還是有了很大的改善,倒也不是兩人在對抗中有了什麼jiao情,之所以最終罷手,是因為都忌憚對方背後的力量。這很像兩個核大國,只要沒有一擊全殲對手的能力,誰也不敢輕易動手。
兩人都是聰明人,既然不能做敵人,暫時做朋友也不錯,說不定那天就能用到對方。
郭奕接起了電話。那邊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
“哥,暗殺我們基層人員的人,真不是你的人?”
郭奕心中一動,淡淡的說:
“當然不是,我一向只打老虎,不拍蒼蠅,那些人,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呵呵,我也這麼想,大哥看不上那些小魚小蝦,可是,為什麼你前腳離開,這人馬上就銷聲匿跡了!這是不是太巧了?”
郭奕淡淡的說:
“你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這事有些奇怪,如果大哥有這人的訊息,還望通知小弟。另外,我父親對大哥的醫術非常的佩服,想表示一下對大哥的感激之情,你看是否方便。”
郭奕知道,朱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