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對工資沒什麼概念,雖然能幹,但工資還不如一個實習期的護士,簡直老天白送的搖錢樹啊!
今天,護士小卓卓心情和很複雜,沒有再找小夏大夫的麻煩,其他護士見了郭奕自然免不了開些玩笑,但護士們議論最多的卻是昨天唱歌的時候,外面發生的是實情,聽說幾個樣子很古怪的帥哥先是被人打翻了價值連城的葡萄酒,接著又被人打了,據說還是被一個男人還一個女孩給打了。因為時間和唐文卓兩人出去的時間大體相當,她們便打趣唐文卓,說那對囂張的男女不會就是她和小夏大夫。唐文卓不理她們,她們便偷笑,卻不知她們的打趣其實是真的!
等下了班,郭奕直接打車去蔣家,蔣友迦在這之前已經將地址發給了他。
等下了車才發現這裡豪華程度根本不下於西溪天堂,只不過西溪天堂崇尚的是奢華,而這裡是一種融合穩重與典雅的大氣。沒有凌人的富貴之氣,卻絲毫不落窠臼,亭臺樓榭,小橋流水,真正將花園和住宅融合在了一起。
郭奕邊走邊看,小區里人來車往,渾然沒有注意已經有人注意上了他。
“蕾蕾,你看,那不是飛機上那個有特殊嗜好的醫生嗎?”
“哪個醫生啊?菲菲,你現在交往的不是個音樂青年嗎?”
徐菲菲一愣,好一會才想起來,說:
“你說的是那個西湖邊彈吉他的傻瓜,那算是什麼交往,我只是想試試本小姐的魅力在這杭州成是不是還吃得開,唉,這結果你也看到了,姐就是那種無論隱藏的多深,都會被眾人的目光無情的給揪出來,我總是很焦點······”
別蕾早已經習慣了她的胡言luàn語,她一抬頭也看到了郭奕,便笑著對徐菲菲說:
“是啊,你總是很焦點,你總是能吸引人的目光,那,你把那個醫生的目光吸引過來我看看?”
徐菲菲看看郭奕,嘆了口氣說:
“姐的魅力是男人,可你看他像男人嗎?”
“怎麼不像了?”
“嗯,這不是像不像的問題,而是內在的問題,總之,他不是男人,你記不記得在飛機上我曾想坐在他的身邊,他竟然連正眼看都沒看我眼,你說,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嗎?”
別蕾無語了,這是什麼邏輯?
徐菲菲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躍躍yù試,她是一個很上進的女孩,從哪裡跌倒了就從哪裡爬起來,輕易認輸就不是徐菲菲了。她現在甚至有一種念頭,就是讓這個該死的醫生愛上自己,然後再把他甩掉,以報復他對自己的輕視之舉。可惜,不待她上前,便有人迎了上來,笑的非常燦爛的將郭奕接了進去。
這讓別蕾有些詫異,那個人她可是認識,是蔣家的後起之秀,蔣友迦,浙江的蔣家和山東的別家是世交,只不過別蕾一直對家裡的應酬不怎麼感興趣,所以對蔣家並不熟悉,在飛機也沒認出他們。
蔣家已經知道別家的女兒已經來到杭州,這次家宴,蔣家自然也要請別蕾,至於她願不願意來,則是她自己選擇,本來,別蕾對這種家宴是沒有興趣的,奈何自己身邊的這位好友好奇心卻是大的很,非得來看看聲震江浙的蔣家到底是如何一副樣子。無奈之下,別蕾也就來了,因為對蔣家的人不熟,為了不失禮,她來之前是做了功課的!這才發現在飛機上遇到的父子竟是自家的世交好友。
郭奕進的房間之後,頓時暗暗後悔,這哪是什麼家宴,自己去過的自助餐廳也不過如此,客廳內熙熙攘攘,雖然說話的人聲音都不大,但眾多人混在一起,卻形成了不小的聲làng。蔣友迦見郭奕皺眉,急忙解釋說:
“本來是家宴,都是自己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