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特拉夫人由於沒有吃早餐,已經餓得不行,可是看看安泉好象一點也不受影響。她哪裡知道以安泉現在的體質,即使一個月不進食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
安泉雖然沒有感覺到飢餓,但他看出迪梅特拉刻溼然己經餓得不行了,於是他思考了片刻道:「我看以後還是由我給夫人做些中餐。」其實這也是個權宜之計,對外就可以說夫人現在喜歡吃中餐,這樣應該不會引起別人懷疑,要是不這樣做,以後盡來些有毒的食物,那即使迪梅特拉夫人沒被毒死也要被餓死。
午飯之前,安泉就告訴那些女僕,自己要為迪拖特拉夫人做中餐,當然這樣的要求沒有引起什麼疑異。
莊園寬大的廚房裡,安先正在為怎麼用這些西方炊具做中餐而煩惱。偌大的廚房裡擺滿各種炊具和食材,可是沒有一樣炊具的是合用的。首先這菜刀就把安泉難倒了,中國用的菜刀都是很寬大那種,這樣是為了能切出均勻的薄片和細絲,可是歐洲人用的匕首般的小刀要把中餐用的菜切好那就難了。
迪梅特拉夫人見安泉面有難色,便對安泉是否會做飯產生了懷疑。她走上前去想要幫助安泉,卻被安泉一手攔住了:「說好了我做中餐給你吃的,你只要等著吃就行了。」
看到安泉認真的表情,迪梅特拉夫人只好退了回來,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為做飯而絞盡腦汁的東方男人。
安泉分析了一下,這裡炊具雖然不太合用,但材料還好說,畢竟這樣的大戶人家針什麼材料都有,考慮過後安泉終於拿起歐式小萊刀開始切土豆。
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有了成果,青椒土豆絲、紅燒排骨、清炒蝦仁、番茄炒蛋,幾樣家常菜從安泉的手裡誕生,被端上餐桌。雖然炊具不太合適,但是安泉對自己的手藝她強還算滿意。
迪梅特拉夫人夾起一口菜放到嘴裡嚐了嚐,「嗯!不錯,沒想到安先生還有這一手,不過……」說到這裡,迪梅特拉夫人的話停住了。
聽到迪梅特拉夫人連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安泉的信心開始有些動搖,「不過什麼呀?」他迫切地問道,臉上出現少有的焦急神色。
看到安泉的表情,迪梅特拉夫人又故意頓了頓才道:「不過……不過就是有點鹹。」
安泉鬆了口氣後,迅速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的確是鹹了點,不過味道還過得去。可以說比自己大多數時候做的要好。
兩人就著純淨水開始享受這頓中餐,雖然不是什麼名菜;做得也不太好,可是兩人吃得很開心,幾道蹩腳的小菜現在看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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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一個年輕的歐洲籍男子悄聲問旁邊一個歐洲籍女子道。
那女子環顧四周,確定沒其她人之後,湊到男子耳邊道:「事情辦妥了,她己經吃了放過藥的早餐。」
男子顯得有些興奮,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悄聲道:「那她己經……」男子頓了頓,然後用手做出個抹脖子的動作。
女子突然一驚,臉色一片慘白,難以置信地道:「你……你……什麼意思?」
男子一臉不屑,壓低聲音道:「連這都不明白嗎?我是問你她死了沒有?」
此時女子臉上己經沒有一點血色,「你說過你給我的只是一般的麻醉藥,難道你給我的是讓人致死的毒藥嗎?」恐懼和憤怒使她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抖。
男子詭異一笑,厲聲道:「你以為我出一百萬歐元是要你放點麻醉藥嗎?你也太天真了,快告訴我她是不是己經死了?」壓低的咆哮聲在這偏僻的小巷裡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女子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半天才瑟瑟縮縮道:「我的確把你給的藥放到她的飯菜裡,而且她確實己經把飯菜吃掉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死。」